兩年後,流月正閉著眼睛悠閒地躺在別墅院落中的睡椅上,身邊的宸御玄伸手遞過去一顆晶瑩剔透的葡萄放在她嘴邊。
流月想也不想地張開了嘴巴 ,甜絲絲的汁水瞬間在口中爆開。
突然,別墅的上空中傳來一聲穿破天空的鷹唳。
流月面色露出些許不耐煩,緊閉的雙眼一緊,蹙起了眉頭。
宸御玄看著面前面露煩色的流月,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笑意。
他抬起右臂,天空中盤旋的雄鷹俯身衝下來,最後穩穩地停在了他的胳膊上。
宸御玄拿下雄鷹腳腕處的信筒,隨即一抬胳膊,那雄鷹便重新飛上了天空,轉眼便消失不見了。
“是將軍府的信。”
宸御玄說著將信遞給了流月。
這兩年裡,流月一次也沒有回去過,而將軍府裡的人都各有其事,只能靠書信來維持聯絡。
不過流月的父親也不是什麼老頑固,雖然心疼女兒,但也知道女兒是個有本事的。
更何況知道她身邊還有宸御玄,也就安心讓她在外面闖蕩。
他們唐家的兒女不該被世俗束縛!
流月聽到宸御玄的話,眼都沒抬直接擺擺手一臉無奈的說道。
“無非就是些家長裡短的事,要不就是說想我了。”
她懶洋洋地翻了個身背對著宸御玄“你說你也是,幹嘛非要弄這麼個郵差,這一個月的信沒有十封也有八封,我燒柴火都嫌多。”
宸御玄早就習慣了她的這種反應,寵溺地看著她的背影。
“上次我回去,將軍府裡的人也都記掛你緊著呢,先別說你父親母親,就是你那六個哥哥差點沒把我生吞了。”
流月聞言翻了個白眼,小聲嘀咕著“活該!”
縱使她說的小聲,宸御玄也聽了個清楚。
不過誰叫她是自己心尖上的人呢!
“你就看看吧,興許是有什麼要緊的事。”
宸御玄好生勸慰著耍脾氣的流月。
流月開口道“算了,我懶得看,你給我念唸吧。”
宸御玄苦笑地搖了搖頭,不過之前流月也讓他幫著念過家書。
於是,宸御玄輕車熟路地開啟了信件。
只是當他看到第一句話時,原本平靜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嚴肅起來。
流月一扭頭便看到了宸御玄酷寒的臉色。
此時她也覺察出有些不對,便開口問道“怎麼了。可是出什麼事了。”
宸御玄抬頭看向流月,鄭重其事地說道“你父親出事了。”
流月知道宸御玄的脾氣性格,他是斷然不會拿自己的父親開玩笑的。
流月一個翻身坐了起來,直接奪過了宸御玄手中的信。
信上只有短短的一句話。
“月兒,你父親從馬上摔了下來,現在昏迷不醒,望回!!”
摔下馬了??
流月擰著眉頭看著信上的內容,語氣都不自覺地帶上了一絲焦慮。
“怎麼可能,他可是從馬背上長大的,馴服過無數烈馬,怎麼能陰溝裡翻船呢。”
宸御玄面色也有些謹慎,不過他還是勸誡道“不管是真是假,我們都應該回去看一看。”
流月這次倒是沒有反駁他的話,再怎麼說,自己都受了將軍府好幾年的寵愛,對將軍府的人還是有真感情在的。
“好,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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