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照镜子,算是变装完成。外观应该和平时有许多差异。我可不想被人认出自己正与朝仓和同行,以免传出什么谣言来。
走出卫生间,朝仓和也已经穿好了昨天的旧衣服。
“如何?”我问。
“完全认不出来了。”他回答,并脱下裤子,“神奈学姐,再做一次吧。”
“变态。”我骂道。
说着,几根手指就落在已膨胀欲裂的肉棒上。指尖轻轻刮着竿身,啪嗒啪嗒地拍击着,像是令肌肉松弛的按摩,却又拉紧情欲的弦。
“真是惊人的性欲,主人。”
神奈学姐整根握住灼热的肉棒,向下,慢慢剥开包皮,食指堵在铃口上。
“明明刚刚才用乳房射过呢……现在,又打算沾污神奈学姐的哪里呢?”
神奈学姐的身体逼近主人,柔软的巨乳压在他的肩上,一点点下陷。
一个又一个念头在神奈学姐的心中浮出来,这是来自主人的欲望,而她全部拒绝。
“解除了瘴气侵蚀后,主人变得软弱很多。这可不行啊。”
手掌像是在玩压力球,一紧,一松,指肚上下搓揉着,食指摩挲,把先走汁涂满了整个龟头。
“不可以哦。”神奈学姐在主人的耳旁吹风,“用鞭打也好,用手掐也罢。怎么样的羞辱,怎么样变态的调教,都可以赐予给牝。辱骂,殴打,浴尿,强制绝顶,奴隶宣言……牝都会去努力。”
“……但接吻,是禁止事项。”
明明用着温柔而冷静的语气,说出口的却是一个个不堪入耳的名词。
仿佛这些玩法都是寻常不过的事物,又好像神奈学姐真的完全把自己当做了没有人权的玩具……主人的欲火熊熊腾起,肉棒在神奈学姐的手中挑动,成为了另一颗活泼有力的心脏。
难怪白环的档案中说,淫事里蕴含着生命的力量。
手在加快。
这纤纤玉手本不该出现在如此污秽的地方,如今却沾满了主人滑溜溜黏糊糊的透明汁液。
伴随着咕滋咕滋的声音,主人的脸顺着神奈学姐的引导,慢慢地埋进了她丰腴的爆乳之中。
像是贪求溺爱的无助孩童。但是,神奈学姐并不是温柔的母亲。她会在限度内顺从主人的指令,却从不掩盖自己的期待。
“神奈学姐的主人,必须是强硬、残忍、无情的存在,绝对不会踌躇不前,连玩弄一只下贱的牝犬都畏畏缩缩。”
在射精的边缘,神奈学姐停下了动作。胸部从主人的头下抽离开来,隔着黑色的口罩,用鼻尖点着主人失落的脑门。
“所以……还请主人作为御牝师好好考虑:这一精液该射在哪里,才能够真正调教到主人心中的‘琳’?”
颤抖的手攀上了神奈学姐的脖颈。
牝不再言语,颌下传来的压力,代表着主人已经理解她的意图。内心本就被主人连接在了一起,贸然开口才是无礼而冒犯。
顺从着主人的暴力和欲望,享受着扼带来的微醺,神奈学姐跪下去,温顺地俯,如被牧的羔羊,直面主人的欲望之根。
主人学会了该对神奈学姐产生怎样的欲望,而神奈学姐,只需要用身体去抚慰就好。
从下巴揭开口罩,让肉棒挤进去,顶住鼻子。
神奈学姐紧紧抿着嘴,生怕自己的初吻就这么不慎丢给了主人的肉棒。虽说已经到如此险地,只要主人稍微粗暴点,她根本就不可能守得住。
如果主人强要用肉棒玷污了神奈学姐的嘴唇,她也就再没有矜持的理由,只会顺着两人的欲望,伸出舌头,恭迎主人的阳具插进自己的口穴,让它整根没入,直到玉袋和阴毛都黏在自己的脸颊为止。
但主人不会辜负神奈学姐的教育和信任。一切都只是心底浮现的,分不清是谁的杂念罢了。
她抬头仰望主人,在魅惑的视线背后,就好像把自己的臻化作祭坛,把肉棒当做无比尊贵的圣物供奉起来一样。
隔着面料,神奈琳用手指施加最后的刺激。
射吧。
灼热的精液瞬间迸出来,如喷的熔岩,几乎融化了神奈学姐的脸。
她当然没把铃口对准自己的鼻腔,而是微微用指尖挡住,让精液在口罩底下溅散开来。
用脸颊和口罩把肉棒擦干净,神奈学姐才站起来。她这次没再把精液都吃下去,而是都留给了……
我瞪圆了眼睛,怒视朝仓和。
但还没工夫去骂他,手指匆忙地要摘下口罩,好赶紧从这腥臭闷热的地狱里逃脱。
“啪。”
我的手腕被拽住了。
忍耐着嘴唇沾上精液的恶心与厌恶,我开口:“朝仓同学,不要太过分了。”
“我只是按照誓约,调教我的牝而已。”他说。
“你该调教的牝是‘神奈学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