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逐渐被腥臭的味道侵蚀。
回忆,愿望,感情,与诗音在一起幸福生活的幻想,一切都如白蜡烛般渐渐融化。
浊白的颜色从我的头顶向下流淌,蚀裂意志。
我像是深陷流沙,在绝望中被精液的泥沼吞没。
我忽然想起来,在告白的那天,我曾对诗音做出过承诺:
无论如何,我都会在诗音身边。
一起逃亡,一起反抗。
即使真的到了最差的局面,我也会和诗音一起面对结局——死亡也好,成为性奴也好,都无法把我们分开。
如果这就是我与诗音的结局……我会和诗音一起面对。
“我……我明白了。诗音、主……主人。我……会成为、成为牝……”
声音模糊不清,不知是因为贪吃还是哭泣。
…………
……
御牝仪式。
我与诗音脱下衣物,互相为对方涂抹口红,为仪式而化妆。
先是嘴唇,随后,连小穴也要染红。
诗音的动作很轻。
我的花瓣干干净净,只是不停地在流着水,诗音刚帮我把红泥轻轻涂好,马上又被我的淫液打花。
她不得不再用自己的衣服帮我擦干,一次次重来。
诗音的小穴也很漂亮。
金环与银锁虽然给她带来非人的痛苦,却又把洁白的小穴装饰地闪闪亮,神秘而诱人。
我以前从未用过口红,手忙脚乱的,但诗音不会在意我的小笨拙。
我先把她外翻的阴蒂慢慢涂好,再绕过锁体,把藏在其下的粉嫩阴唇慢慢染上艳红。
像满是红墨的印章。
脱下的衣物在前方摆好。
我早被弥赛亚教扒光,不剩什么衣物,只有一双女士皮鞋与破碎的黑裤袜,连内裤都没有。
我已经很久没穿过内裤,现在想来,大概也是在期待着哪一天能遇到“主人”,方便他使用。
诗音也没有内裤,但她的上衣要得体许多,上半身看上去像有披肩的白色大衣,实际上是与下身呈一体的连衣裙。
她的帆布鞋和短袜也脱下来,里面满是诱人的精臭。
我与诗音浑身赤裸,面对自己的衣物,并排站好。
我们蹲下,踮起脚,大腿小腿紧贴,屁股碰到脚跟。
两条腿左右打开,直到过一百八十度。
挺直身板,挺起胸,顶起胯,要把自己最私密的地方都向主人展示出来。
我们的双手各握着一张纸,上面是娟秀的紫色文字。
紫色来源于我的人格凝胶。一些人格凝胶残留在木桶的桶璧,诗音将它们收集起来,当做墨水,为我们写下誓约。
宣誓吧。
“我,神奈琳。”
“我,白岛诗音。”
声音重合起来,正如我们灵魂合一。
“我知晓,理解,并同意下列事项:”
“朝仓和是我的主人。我向主人献出一切。我失去人类身份,不再拥有一切人权。我成为牝。”
“牝是物品,主人拥有牝的产权。牝知道,牝应当低贱,顺从。牝不拥有私人财物。牝不拥有私人概念。”
“牝的生命,肉体,自我,人格,灵魂,人类本质,都是主人的财产。主人可以任意使用、改造、交易、废弃牝。”
“牝将尽力配合主人的期望,顺应主人的调教与改造,身心皆成为主人所指定的模样。”
“牝将欣然面对自己可能遭受的残虐对待。包括且不限于:穿刺,折叠,固化,四肢切断,斩处刑,烹饪。”
“牝知道知道自己的灵魂与人类本质都为主人所有,即使死亡,牝也没有人类来生。牝可能被主人碾碎灵魂,燃烧本质。”
“牝的建议保质期为牝的下一个生日,届时应将牝报废处理。主人可自行定夺。”
“主人可以随意解释该誓约。”
“牝就此宣誓完毕。”
我们将誓约书放到胯下,用涂满口红的小穴按上穴印,便算是签字画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