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神秘术?”我问,“真方便。”
“神秘术理论上是万能的,清洁自然也不在话下。”诗音说,“我叫它除垢术。”
“听上去像是巫师的咒语。不需要代价什么的吗?”
“会累。唔,大概可以说是消耗了自己吧。”
神秘术的实质,是利用一些特殊的技巧,去影响人类本质,进而影响由集体人类本质的共同想象所构建出来的世界。
而要影响人类本质,无论方法如何,总需要燃烧一些人类本质产出能量。
除垢术渐渐消散。
“好啦,一起去等主人吧。”诗音说。
原来,是为了在见主人前沐浴净身啊。
我试着站起来,可一直起腰,沉重的腹中便传来难以忍耐的阵痛,让我不得不趴下去,像条怀孕已久的母狗。
“我……站不起来。”
“很痛?”
“嗯。”
“那……”
诗音也趴下来,学着我的样子,如母狗般四肢着地。
“我们一起爬过去吧。”诗音说。
从灵魂的连接中,我感到她正在兴奋。
……
爬进主人的房间,他尚在睡梦里,晨勃的巨根正在被褥内顶起帐篷。我们两只牝趴在地上仰望着,心中生出一种见到神明般的敬畏。
明明我是这么讨厌男性……却还是对那根肉棒又爱又怕。
在路上,诗音和我说过,我们应该全裸着跪坐在床前,崇敬地等待着主人醒来,再被主人拿去泄欲。
可是,我分明感觉到诗音现在就想爬到主人的床上,钻进被窝里去侍奉主人的巨根。
而我的心中,也有同样的声音。
我看向恋人,她畏缩地摇了摇头:身为牝不该僭越。
诗音总是像只兔子一样胆小又可爱。
不过,我才不会害怕主人,也不会去在意这种莫名奇妙的规矩。
我向前,爬上床,钻进被窝。诗音在我身后踌躇一会,也终于下定决心跟上我。
我轻轻抱在主人左边,用巨乳夹住大腿,再把小腿夹在自己的股间,蹭着牝穴。
诗音则在右侧,与我姿势相同。
我们的头靠在主人雄伟的肉棒旁边,对着它呼吸,享受对牝来说至高无上的雄性浊气,再用自己下流的雌息吹拂它。
然后,我先按耐不住对肉棒与精液的渴望,撅起嘴唇吻上去。
诗音紧随在后,动作比昨天娴熟了许多。
我们的舌头绕着肉棒,如两条蛇一样攀爬,缠绕,把肉棒润湿,再分别张开口,各自把一小块肉棒纳入口中。
带着私心,我时不时地隔着肉棒与诗音舌吻。
诗音的味道是我第三喜欢的味道——第二是主人的肉棒、第一是主人的精液。
不过,诗音的口中往往也沾着这些美味,和诗音接吻,对我而言是仅次于能吃下主人肉棒的至福。
但我仅仅是喜欢这种味道而已——我依然讨厌男人,依然不愿屈服于主人!一切只是情势所迫。
被说是嘴硬也好,我也要维持住这股信念。
巨根颤抖起来,不知不觉间仿佛又变大了两三圈。被子突然被掀开,主人已睡眼惺忪醒来,见我们两只牝讨好地舔着肉棒,便拍拍我们的头:
“含进去,琳,别出声。”主人命令道。
我听令吞下龟头。
御牝仪式的时候,这龟头几乎要把我的口穴都撑炸,可今天却变得轻松许多。
我滋噜滋噜地吸起来,用舌头绕着主人的肉棒打转,沉迷在主人的气味里。
主人从床头拿起手机。明明是在末日幻境里,却也能拨通电话。
“信使大人,我把精神统合装置夺回来了。”
“这么快?”
我听到佐藤老师的声音从另一头传来,不由得放慢了动作,小心翼翼地,吸食肉棒的时候尽量不出声。
“啊。弥赛亚的教会里几乎没人。”主人说,“很奇怪。”
“被原典引走了吧,和我们无关。你勉强是将功补过,对教内也算有个交代。”
“谢谢,但是……还有点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