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引起了我的兴趣,要不是顾及骑士的名誉和在战友们当中的威信,我会毫不迟疑当夜就追她而去。
餐毕,她丈夫贝西拉克爵士把我拉到一边,告诉我他那不幸的婚姻。
我很难相信,像他这么年轻。威武有力。生机勃勃的男子,居然能忍受新娘的这种冷遇,而没有对她进行武力胁迫,获取他想要的东西。
“上帝啊,我不能这样?”
他回答说:“我生来就不愿对女人动粗。我希望她能自愿和我上床。如果地是被迫的,我就毫无快乐可言。”
“那么,我的老爷,你怎么办呢?”
我向他说:“难道你这一辈子都甘愿做单身汉,和一位标致的处女新娘生活在这块充满暴力和黑暗的土地上吗?随便哪个男人都可能随时把她从你这儿抢走。”
“盖韦恩爵士,我听说你征服了许多人,你难道不是个热心肠的人吗?”
我不知何言以对,心中确实担心自己受人尊敬的。勇猛的骑士名声受到玷污,然而,我心中想那妇人也是事实。
我想他这番谈话的用意已经很明显了。
最后,我答道:“我是个热心肠的人,而且也是个体面的人。”
“那么,好人盖韦恩爵士,请你为我做件事,使我心情愉快,使我带着出于感激的由衷的责任感,和卡梅格特国王更紧密地联系在一起,好吗?”
我当时无法拒绝他,否则,我的所为将不利于我的主人亚瑟王。
“只要我能做到,并且不玷污我的名誉,贝西拉克爵土,我确实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那么,我恳求你,运用你全部的意志力去影响我的妻子奥菇尔,让她自愿成为我实实在在。完完全全的妻子。”
我完全明白他是要让我的影响不越劝说和无伤大雅的调情的范围,但我隐约觉得自己心中黑暗的深处在盘算,一旦能与奥菇尔夫人单独相处,控制女人的欲望会压倒我的理智,从而引过份和不检点的行为。
我很客气地和心事重重的主人道了晚安,请他抛却心中的烦恼,我保证会竭尽全力劝说他那冷若冰霜的妻子,像蜜糖般溶化在他的怀里。
但是,我却在想:她得先在我怀里溶化。
我一夜没睡好,一直被猥亵的念头和出现在梦中的主人那美貌的妻子所困扰。
我想像着她就站在我的面前,完全听命于我,求我慈悲,而我却对她毫不留情,我举手揍她,她哭泣着,用极可怜的语调向我求饶:“不。不要再打了!”
但是,当拳头落到她高高翘起的赤裸着的屁股上时,她却又叫出了声,带着快意祈求道:“还要,还要,我唯一的主人,再揍我一下,再揍一下!”
我脑子里那白嫩的裸体乖乖地听命于我,她的屁股在一拳接一拳的擂打之下,渐渐变成绯红色,至此,我的肉箭坚挺了起来,我开始用手去抚弄,嘴里出快乐的呻吟。
在我那贪婪的手掌中,我的阳处绷得越来越紧。
当那珍珠般的白色液体喷射出来时,我几乎以为射在了奥菇尔玫瑰色的臀部了,因而欢畅得长长地哼了一声。
第二天早上,我现贝西拉克爵士一大早就去了邻近的庄园:要过三天才能回来,他留下话说,在他离开后这段时间,庄园的一切——包括他那心冷似铁但又美丽可人的妻子——都由我掌握。
对这一安排奥菇尔显然不高兴,除了礼数不缺外,她对我不理不睬。
早餐时,她坐在桌子旁,用眼睛瞪着我,毫不掩饰她的不快。
最后,我决心逼她和我交谈。
“奥菇尔夫人,这么好的天气你想做点什么开心的事啊?你应该知道,你丈夫贝西拉克爵士命我一定要让你十分满意。”
她仍然坐在那儿,两眼怒视着我,那冰冷的蓝眼睛射出的目光令我颤抖,征服她的决心更加坚定了。
“我的夫人,你为什么不回答?既然你这三天由我来接管,你难道不知道你必须对我尽到已婚妻子对其丈夫所应尽的义务吗?”
我的话达到了预期的效果,使她变成一个暴怒的冰美人。
“义务!我对任何一个男人都没有义务,特别是南方的男人。我是北国生而自由的公主,一个女战士,一个高贵的女人,宁死也不会屈服于可憎的暴力。骑士先生,你别指望从我这儿得到任何“义务”,我丈夫是件的奴仆,而我不是!”
“但是,夫人,请注意你在奥罗德。杜拉的身份,”
我继续用甜言蜜语来掩饰言语中的威胁之意,“我们身处野蛮的土地,放逐到森林里的女人过不了几天就会抵御不了野兽的袭击,也许更糟,这块土地上的男人凶残成性,享用女人就像享用肉食一样,他们在女人身上得到满足后,就会把受伤。无用的女人扔出去。”
“我根本不怕这种命运。”
“那么,我的夫人,你就比我想像的还要愚蠢。一位女士在这种地方能有什么办法保护自己呢?如果你继续像对你丈夫那样让我不高兴的话,我也许会劝他把你逐出去,送给野蛮人,让你去忍受命运的折磨。”
我心里自然知道贝西拉克爵士是不会这么做的。
但我以为,必须提醒她自己是个凡人,有血肉之躯,而且必须依赖男人的照顾才能生存下来。
这种方式对她说话没有什么害处。
我看了她一眼,知道我说的话奏效了,因为她那白色的肌肤变得更加苍白了,她睁大眼睛盯着我,但仍是一副挑战的神情。
“今天上午,你跟我一起骑马去森林,”
我宣布道,她能听得出这是命令,而不是请求。
我们两人单触骑马出去了,她骑一匹白色的母马,我骑一匹从贝西拉克爵土的马厩里借来的种马。
这马像是一头掘强的野兽,目光闪闪,呼噜呼噜地嗅着,爪子焦躁地扒着地上的泥土,想接近那匹母马。
我立刻反应过来,这畜牲正处在情期,也许对我的计划有用。
骑了一个小时后,一直没开过口的奥菇尔夫人说累了,想回城堡去,我心中暗自笑,我一眼就能看出她的企图,地想回到城堡围墙内较为安全的地方去,那样就难以损害她的名誉了。
“我亲爱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