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烛火照耀的屋子里,人们静静地期待着。
冰冷的石壁上悬挂的公猪头饰物茫然的眼神,像是冲破时空的限制,看到了聚集一堂的骑士们的灵魂。
这些灵魂看上去很纯洁,很得体的骑士此刻却像他们的敌人一样卑鄙下流。
难道圆桌骑士中就没有人能称得上纯洁吗?
然而,每一个故事都比前一个更为淫荡,那么,邪恶的女巫又将选择哪一位骑士来做她的性欲奴隶。
必死无疑的安慰呢?
所有的目光从垂头丧气的加拉哈德身上移向戴面纱女巫。
她仍在默默地冷笑着。
颤抖着。
最后,她开口说道:“加拉哈德爵士,你的羞愧就是对你可耻行为的惩罚。道德的力量沦丧了!圆桌骑士最纯洁。最神圣的灵魂现在赤裸裸地摆在同伴面前,原来你是个虚假的骗子!不管你把你的动机想像得有多么纯洁,你的行为是非常卑下的。你听任魔力愚弄你,听任淫欲引导你,你使一位可敬的骑士的妹妹失去的贞操,现在你再也不是人们梦寐以求的榜样了。”
女巫提起戴着戒指的手,指着痛苦的加拉哈德,满意地轻轻一笑,道:“骑士先生,我找不到比让你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所纠缠,更为残酷的方法来折磨你了。”
加拉哈德羞愧万分地垂着头,双手捧头啜泣起来,回忆着他所做的可怕的事情,他如何在虔诚的外衣下面现淫荡的自我,如何屈服于自己世俗的欲念。
“那么,现在让我们来看看好人亚利桑德爵士,”
女巫把目光扫向加拉哈德左手的黑骑士,继续说道:“亚利桑德。奥菲林爵士,你有什么故事要告诉我们?”
然后,她把手放在他的肩上。于是,亚利桑德感到,不管他原来如何期望用美妙的词句美化或辩护都没有用了,他必须说真话。
亚利桑德。
奥菲林爵士的故事我出生在布列塔尼一个小庄园里,是瓦思伯爵和他妻子的仆人阿格妮丝的私生子。
我母亲在我出生时去世了,后来我父亲又在战场上战死,我幼年就成了孤儿。
我被送到我的叔父蒙特雷夏特公爵的城堡,在那里我接受了贵族的养成教养—因为公爵没有儿子,很想有个继承人。
我七岁那年,还在学习应尽的责任时,我竟然现我有一种在城堡里四处走动而不被看到的能力。
我的脚步很轻,眼睛很尖,知道堡里的许多秘道。
一天早晨,公爵把我叫到他的寝室,命我给一个在城堡厨房里干活的女工带一个口信。
这个女人常在餐桌旁伺候公爵,他见这个女人脸蛋娇好,四肢匀称,看到她在身旁就很高兴。
因为公爵和夫人多年前就己分居,他常常需要女人的陪伴。
我却天真地以为公爵是希望这个女人到他的房间打扫,或其他正当的目的。
这个女人名叫罗西尔德,是个漂亮的少女,是诺尔曼农夫的女儿,公爵也是一时兴起,把她买了回来,带到布列塔尼来伺候他的。
她像所有的诺尔曼女人一样,身材丰满:她体格健壮,四肢达,臀部宽厚,可到腰部已逐渐变得非常细巧。
她因提重物,手臂上到处是一条一条的肌肉。
另外,我水远也忘不了她那玫瑰红色脸颊的大脸蛋,还有满头的淡黄色头。
不过,最令人难以忘记的还是罗西尔德宽大。
友好的胸膛。
小时候,她抱着我,让我的头枕在她硕大柔软的乳房上,哄我。
安慰我,让我在她的胸前渡过多少快乐的时光啊。
她的乳房像白云那么柔软,又像鸭绒被那样舒服,有很多时候我假装睡觉,她就不会把我从那柔软而又异常舒服的地方挪开。
罗西尔德正在奶牛场做乳酪。
她转动木桶的把手时,她的肌肉一伸一缩,她那硕大柔软的胸部诱人地晃动着。
我多么渴望她用手臂把我抱起来,靠在她柔软的乳房上面啊。
我想像着她脱下衣服后的乳房会是怎么样的时候,我又多么想弄懂为什么此时会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在我身上奔腾。
罗西尔德一看到我就微笑着行了一个屈膝礼。
“早安,小主人,来帮我挤奶吗?”
我确实在奶牛场渡过许多空闲的时光,帮她做点事,这样就可以靠近我神往的东西了。
“今天不是,罗西尔德,我的公爵老爷要你到他的屋子里去。”
“现在就去吗?”
“是的,罗西尔德,他说他急需你的服侍。”
听到这些话从一个还是孩子天真的口中说出来的时候,罗西尔德快乐的脸上现出满面笑容。
“那我立刻就走!过来—帮我脱掉这围裙。”
我急忙摸索着系住她围裙的带子,痴迷地嗅着热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