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的猜测错了,里面的嬉戏还没有结束。
我惊喜地现,杰莱茵特爵士的阳物在埃斯特拉夫人熟练的手中,像年轻人一样,眨眼之间又竖了起来。
她像抚摸可爱的宠物或急需温暖和救助的受伤的马一样抚摸着它,对它那么专心致志,使它很快又恢复了活力,像是觉找到马归宿的马一样,重新昂起了头。
杰莱茵特爵士仍一动不动地躺在毛皮上,对情人伸开双臂说道:“我请你过来,骑我。”
于是,夫人双腿分开,迅地爬到他的身上,用手分开下身的双唇,她情人的长矛便平稳急地刺进了她火热。诱人的腹中。
她向身后伸出手抚摸着他的肉球,一面骑着,一面用指尖在他的肉球和屁股间先是轻柔,然后用力地揉捏着。
她兴奋地骑骈着,她的乳房在胸部愉悦地摇曳着,当他们越骑越快,变成猛烈的冲刺时,她的屁股张开,瑟瑟抖动。
在白热化的战斗中,哪一匹战马也没有高贵的杰莱茵特爵士这么英勇无畏地搭载自己的骑士,当他的女主人快把他刺激得达到胜利的顶点时,他急地喘着气,像是要把嘴里的马嚼子嚼烂一样咬紧着牙关。
“快点!先生,快点!”
她叫道:“我已看到目标了,不要让我失败啊!”
于是,高贵的骑士立刻从命,激烈地撞她,双手抓紧了她的大腿,和她一道朝目标冲刺。
我也感到高潮快到了。我使劲地抽动我的长矛,渴望和这对情人一道分享极度的快乐。
“我要死了,要死了!”
埃斯特拉夫人大叫起来,就在杰莱茵特爵士乳自色浓厚的精液从她体内倒喷出来。
淌到他的肉球和大腿上的时候,埃斯特拉一下扑倒在他的胸膛上。
我不敢兴奋地大叫,只是颤抖着叹了一声,我自己的精液涌出了长矛,大股大股地喷到了我的手掌和手腕上。
我颓然跪到在地,兴奋得头晕目眩,脑子里满是刚才见到的奇妙景像。
我不敢再在小屋外逗留了,我必须在杰莱茵特爵士之前到达里兹福特,做出一副在那儿等了一个下午的样子。
当杰莱茵特爵士终于带着埃斯特拉夫人来到我面前时,天已全黑了,而我和她还有一段很长的路要走。
一路上大部份时间我们都是默默地骑马前进,我不敢相信眼前这位庄严。
谦卑。
和蔼的夫人,竟然和我在猎人小屋中见到的那个赤裸着身体嬉戏的女神是同一个人。
我斜眼瞧了她一眼,见到她嘴唇漾起戏谐的笑容,原来,她已看到了我艳羡的目光。
我暗自祈祷,盼她不要怀疑送她回庄园的我,刚刚经历了一生以来最快活的一个小时,在林中小屋外偷窥她和情人的嬉戏。
我们骑马经过庄园大门时,埃斯特拉夫人转身对我用一种温柔而又微弱的语气说道:“亚利桑德,我的孩子,你愿意帮我一个大忙吗?”
“夫人,什么都可以!”
我心中对她充满欲望,差一点就冲进了她的世界—是啊,就像掉进了深渊。
“那么,我请你代我去森林里希尔德修道院见一见我的姐妹们。你认识那里吗?”
“夫人,我认识,是靠近浅水河的那幢房子。”
“那么,带上这个包裹,请你保管好,要交到阿格尼丝嬷嬷的手里,而不是其他任何人。你听懂了吗?”
“我懂了。”
于是,我长长地吻了一下埃斯特拉夫人的手,便向她辞了行。
第二天早上,我又骑马带着埃斯特拉给我的包裹去了森林。三个小时后,我来到了浅水河,涉水来到希尔德修道院门前。
一位在花园里干活的修女热情地向我打了招呼,跑过来给我开门。
我牵着马进了门,对她解释说我是身负埃斯特拉夫人的使命,给阿格尼丝嬷嬷带来了一个重要的包裹。
“跟我来,”
修女答道。她虽然手上有老茧,却长得又年轻又标致:“我带你去见院长嬷嬷。”
阿格尼丝嬷嬷是个中年女子,脸颊长得像个红苹果,宽大的袍衣里显然有一副娇好丰满的身材。
她身上散出温馨甜美的气息,我真想把头埋进她宽大的衣袍—最好是她的胸脯上。
我把又轻又软的包裹递了过去,阿格尼丝嬷嬷向我致了谢。
修女们给我送上了点心。
然后,我依依不舍地离开了修道院。
但我出来的时候,我听到从修女的寝室小楼里传来阵阵嬉笑和低低的尖叫声。
还有一种奇怪的香味……
我决定去看看究竟生了什么事情。
修道院的门关上以后,所有的修女都进了屋。
我在隐蔽的地方拴好马,自己回头涉水过了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