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的手真是美妙极了,你自己知道吗?”
她脱口而出,几乎完全没有思考。
“你的手也是呀。”
他说着说着,拧了一下她姆指底部,丰腴的部分,引起了她私处的一阵涟漪。
突然间,她变得非常渴望他的进入。
她向他扭动着已满是汗滴的身体,厚颜地请求他的穿透。
“哦,狄。”
他嘘了一口气,同时移到她的上方。
对一个如此瘦小而柔软的人,他的身体出乎意料的大而强壮。
当他的阴茎正要挤进她潮湿而充满欲望的穴时,她低头看着那细长而白色的东西,而一度想像它为棕色而外国的。
但是当这个真实的彼得进入了她,幻想的杰克就消失了,被遗忘了。
她仍然不知道对这个正处于她体内的男人,她究竟是谁,但他就是彼得,就是美好。
他的阴茎坚硬而令人满足,他的戮刺也长而平均。
他还可以坚持下去,她快乐地想着。
她可以享受到她所需要的全部的高潮,而不会生她和罗素在一起时,有时会经历到的,那令人难堪的早泄。
她温柔而深情的彼得也许看来像个短跑选手,但是当他开始进入平顺,轻松的节奏后,她高兴地现,他很能持久,是一个长跑选手。
而单单这个想法,就足已让这一切再生一遍了。
她深深地达到了高潮,又是激烈,又是甜美,只单纯地因为她预测到了,知道了,更确定了即将来临的狂喜……
她离开时他已睡着了,而她则无边无际地猜着,他梦到的,究竟是双胞胎中的那一个。不管是谁。她都已让他笑了。
无声地踱下楼梯,狄丽雅现自己也在笑着。
谁会想到?彼得!一个轻声细语的级爱人,就住在她们的楼上。这几个舒服而兴奋的钟头中,他几乎把休克赶出她的脑海中了。几乎……
当她进入了她自己的公寓,那徘徊不去的阴郁及闷热,又把对杰克的思念如排山倒海地带了回来。除了思念,还有臆测。
他今晚和狄安娜做了些什么了?或对她做了什么呢?还是他们今晚又尝试了什么样的新乐子呢?什么样的姿势呢?或是什么样的性倒错呢?
狄丽雅直接爬上床去,试图忘却所有的人。
杰克,彼得,罗素,和狄安娜。
生命和性爱突然间全变得如此地复杂,但它们也可以变得非常单纯,只要你用枕头盖住你的头,暂时把他们统统忘掉。
然而,常识和刚开始的头痛则不这么样认为,如果她现在不喝点什么液体的话,而且还得喝很多很多,她等于是在挖她明天早上的坟墓。
她曾有过一次因喝那种酒而宿醉的经验……而且不论如何,她绝不要再来一次!
灌了两杯水后,她的渴似乎改变了。她突然很想喝青草茶,而当她准备打开热水瓶时,她现水已经满了,而且才刚烧沸。
她很快地把茶包浸了下去,拿着她的马克杯,步向客厅,看看她的妹妹在不在。
狄安娜一个人坐在黑暗中。
一只冰冷的手抓住了狄丽雅的腹部。生什么事了?狄安娜一向喜欢明亮与灯光的,为什么她会躲在黑暗中呢?
当狄丽雅把灯打开,看到了她双胞胎妹妹的脸和身体时,她的恐惧转向了愤怒,激烈而苍白的愤怒。
狄安娜看起来好像会被龙卷风卷走一样!
她们细心整理的型现在是纠结,崩塌的一团乱。
她的口红抹到了她的脸上,像是樱桃汁似的。
而成串半脱落的亮片从她迷人的紧身衣上垂落下来。
她全黑的长裤现在成了条纹的,淡黄色的,向四处蔓延的抽丝。
“那个杂种!他强暴你了!那个不折不扣,可恶的杂碎!”
狄丽雅感到一股突然而来的,几乎是刺痛的愧疚感。
这应该是她的错。
是她让这个鲁莽的,在性爱上勇敢的妹妹堕落,而且受到了伤害。
掷铜板决定充其量不过只是运气而已,她也知道,但她就是觉得她应该要负责任。
觉得坐在那儿,饱受折磨,蓬头散的人应该是她……或也许更糟糕的,她应该要躲在她的裙子底下。
“其实他没有。”
她妹妹的声音有些诡异,令她想要更近一点看她。
狄安娜正捧着她自己的一杯茶,而在那杯子上,她正笑着。
这样的笑容她常常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