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来了。
李猛就在我身边,我要悄无声息地放倒他,然后冲进房间,用最快的度,必须是致命的力道,解决掉唐彪,不容闪失。
至于剩下几个混混,我拼了……唐彪的存在平添了风险,但贼船已经上了,我想我得做下去。
唐彪将刘璐的两条腿揽起来,架在自己肩上,搞得她的屁股高抬起来,尿液顺着屁股流向脊背深处。
交寰的男女,拿最粘稠的部位对着我,所以我只看见那只深色的肉棒,捣着我出生的地方,每次插进去,就挤出更多的液体。她克制不住了。
刘璐撅着嘴,强压喘息。可能是因为还想说话,她没有像李猛操她时那样呻吟。“你们那一针,我什么也不会记得了,是不是?”
小妇人在说话。她被唐彪捏住嘴巴,所以声音可笑,所幸我看不见她更可笑的脸。
“你一个月吃了多少针?”唐彪边操她,边掐她的嘴唇,“你自己不晓得?”
“我不想记得今晚,”刘璐嘴肿了,“我不想记得……”
“你哪天晚上不是这么说的?”唐彪抽了她一巴掌,“刚刚一整管药全进去了,现在爽不爽,自己不晓得?”
“不要打我。”她边喘边表示不满。
唐彪又抽了刘璐一巴掌,啪的一声,房间外都能听到。“疼不疼?疼吧?你记不住的,你他妈就记得今晚跟老子爽过!”
房间外,李猛强忍着,在憋笑。
妈妈没再说话了,我想听见,但听不见她否认。
先前,她的脚趾还抵着唐彪的脸,足弓压得弯弯的,以示抗拒。
但现在她老实了。
那双大白腿,架在唐彪肩上。刘璐的脚趾放松并着,裸足没了力气,脚掌朝向自己儿子,伴随男人操她的节奏,上下翻飞。
那个生养我的盆腔很宽。
我承认我不懂事时,一度窥过妈妈的腰臀,想象肮脏的场面。
但我没想到有一天能亲眼见。
沙哑的呻吟,液体四溅的声音,雪白的屁股被无数次顶到床上,那毛湿淋淋。
我现在又在想什么?我骗不了本能,裆下的肿胀让我难忍。我不要脸地描述我“不懂事”的时候,但我又什么时候懂事过?
“你先前怎么对张平说的?”唐彪手捏住刘璐的乳房,后拽借力,加快抽插,“不是真正的你,嗯?真是个好老妈!”
“闭上嘴,”小妇人的双脚翘在空中,“你不要提……!”
“所以你这骚样,是假的咯,用来敷衍大伙儿咯?你被我操得浪叫,要是张平见了,他不该信,我也不该信,是吧?”
“不要这样讲!”妈妈忍不住叫了一声,张开嘴。
唐彪抓住时机,握住她的脸颊,另一只手向上推,迫使她伸出湿软的舌头。
唐彪泽泽吮着,嘴对嘴纠缠起来。
二人的性器碰撞,体液交融的声音在家里回响。
唐彪刚松开嘴,刘璐就接着说话。
“没有敷衍你……!”她说得快。
我头颅嗡嗡震。小妇人以为我不在。但我在,我在听,一个字一个字听着。
“我不想他看见我这样,平时哪会……!”她控制不住喘。
“无论妈妈一会儿变成什么样子,那都不是真正的我。”刘璐对我说的话,是我唯一能抓的稻草。
但还是沙哑的嗓音,还是克制的语气,她正说着相反的话。
“总得让他信点什么。”她这么说儿子,不晓得我就在门外。
“所以你到底是敷衍谁,”唐彪掐住刘璐的脖子,抽她的脸,“大声说,说清楚!”
操她的人全是魔鬼,不仅要她袒露心底的念头,还要她自己解剖自己,掏出肮脏的逻辑。
她像在被一台打桩机干,屁股被反复压向床,拍击着臀下的液体,溅地上都是。
“张……”妈妈嘴唇颤抖着,“张,我是,”她大口喘息,“我敷衍他的。”
混混们偷偷笑,可能都晓得我就在门外,没离开。我呆呆看自己的妈妈,以为儿子不在,讲着不该讲的话。
每个人都有秘密,心里起过邪念,你贪图谁,想背叛谁,我也从旁人对母亲的觊觎中取过乐。
没谁是圣人,包括母亲。
但邪念是不能讲出来的,所以才叫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