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着寸缕的后背紧紧贴在冰冷的玻璃上,然而身前却是来自萨卡兹的炽热进攻。
处于冰火两重天的我不自觉地出一声舒服的喟叹,腰稍稍弓起以迎合着的插入。
“…呃呜…明明你自己就是最胆大妄为的。”
“再说了,你不是说过要尊重个人欲望吗?我想这样做,所以我做了。”
我察觉到带着茧的手指慢悠悠地划过我的小腹,最后停留在被肉棒顶起的弧度上,用着不轻不重的力度按压下去。
“你倒是不怕被博士或者凯尔希看到。”
用另一只手托住我的股间,长期的雇佣兵生活使我的重量对她来说不值一提,很轻松地便将我禁锢在她的面前。
我喘着气,近乎痴迷地盯着这双金黄中点缀着黑的竖瞳,搂住她的脖颈将她的头拉过来后,我舔舐着她的眼角。
好想把这双眼睛……收藏起来啊。
精神上的强烈欲望配合着身体上蔓延的快感让我很快就在的抽插下到达了绝顶,温热的爱液浇洒在肉棒上,让肉棒的主人不得不忍耐射精的欲望。
只感觉小腹与后庭紧绷着,紧致湿热小穴与自己是如此的相配。
不论是插入还是抽出,内壁上的肉芽都会转瞬间紧紧缠绕住她的性器,带着榨干睾丸中最后一滴精液的欲望与她交缠在一起。
正当她咬着牙费力抽出一截肉棒时,却被身下人的一个挺腰死死咬住肉棒,甚至还不老实地动了起来。
“操。”
低声骂了句,按在我小腹上的手也不自觉加重了几分力道,使我的敏感处与肉棒更加贴合。
我抬起腰腹迎合着不怎么温柔的动作,对着她绽放出了一个狡黠的笑容。
“嘶…”我轻声倒吸口气。
或许是被我的笑刺激到,就在精液在肉穴中炸裂那一刻,尖锐的牙齿刺破了我白嫩的肌肤,她将从伤口处滚落下来的血滴用舌尖卷起没入唇齿间,给予了我一个充满血腥味的吻,算是报复我的坏心眼?
我砸砸嘴,伸手将嘴角的那一抹血迹擦掉,又当着她的面舔干净那沾染了我血液的指尖。
“真是的,非要留个印子在上面,一会儿我可是还要去别的地方的。”
我略有些苦恼地侧头看向锁骨上的伤口,虽说过几天就会恢复如初,但对于接下来的活动总归是不便的。
不过如果这暧昧无比的印子被别人看到的话,估计会很有趣吧?
正当我被自己想象出来的画面逗笑时,身体却突然被人翻了个面并且强硬地按压在了已经被我的体温捂热的玻璃上。
还不等我说些什么,就再次将肉棒插进了我的身体,动作甚至比之前更加激烈。
我看着从单向透视玻璃对面经过的干员们,这些脚步匆匆的干员与我们被一片玻璃分割成两个世界。
熟悉的快感从交合处升起,逐渐席卷全身,“噗呲噗呲”的水声与肉体碰撞的声音在空旷的控制中枢响起,隐隐约约还有回声。
面前的玻璃被我的喘息慢慢搞的模糊,我闭上眼,愈能品尝到这种令人沉醉的糜乱。
“咕噜…嗯…”
我咽下嘴中分泌的液体,不再言语,只是默默承受着并与这最原始的欲望共舞。
原本洁净的玻璃被蹭上印记乃至粘液,身后的不知道了什么疯,不断地在我的后颈以及肩胛骨上舔舐、撕咬,湿滑的触感略有些瘙痒,忍受不住疼痒交加的我转过头去看她。
“喂,这样可是要加钱的。”
用手戳了戳的脸,我抿着唇努力想要观察自己背后被搞成什么样子了,但却转不过去头,只能隐隐约约看到几块红肿的牙印。
啧,怎么像条狗似的,比拉普兰德还疯。
“我可是好不容易回一趟罗德岛本部,你就这么急着走?”
躲过我的手,将头轻靠在我的肩膀上,湿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耳边。
哈,如果她知道我就是博士,估摸着态度肯定是天壤之别吧。
我在心中腹诽,表面上倒是说着很有道理的解释:“再过十分钟控制中枢就会有人来了,你确定还要继续做下去?小心凯尔希医生把你挂舰板。”
“……明天晚上我在宿舍等你。”
穿好衣服后,我颠了颠手中鼓起来的钱包,心中莫名有一丝怪怪的感觉:工资的人是我,赚她们工资的也是我,这算什么,没有中间商赚差价吗?
想到这,我再次被自己的想法逗笑。
拿出兜里常备的纸巾,我飞快的将现场打扫干净,又在路过时将用过的纸随手扔进了她的怀里,示意她扔掉,最后趁着她没扔回来时飞快地跑掉了。
哈,干完坏事就跑,真刺激!
……
救…好多工作…
好不容易签完了最后一个文件,我“啪”的一声将头摔在桌子上,出了终于解放的叹息。
最近兼职干的太多了,导致本职工作都差点做不完,好在还有隔壁镇守府的挚友帮忙,不然等待我的就是雪花般纷纷扬扬的文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