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不行了?”更可恶的是,这家伙肏弄之余居然还有余力出言嘲讽,“当初在峰顶一剑制敌的模样不是很威风嘛……给我打起精神来啊师姐!”
原本两人间是安得闲立身微微弓腰,像只在播种的公狗一样将处于强制盘坐状态的蔺识玄托在身前肏弄,可这坏蛋好似有用不完的花样:头昏脑涨的武曲星小姐突然感觉身子一轻,折绑脊沟的双手也失去了对他火热胸膛的感应,紧接着便是腿心肉枪的抽退。
于是蜜穴中的肉壑褶子再一次地被冠状沟反向抚弄起来,将那原本已被巨物抚平的芽簇勾弄得重新树立。
比先前汹涌无数倍的快感如此激荡,以至于给蔺识玄送去了一次极短暂的昏厥:待她再勉强睁开双眼,才现自家师弟已然是换了个极为惬意的仰躺姿势,而自己则被擎在肉棒上旋了半周,眼下正如不倒翁般滑稽地左歪右晃。
“呜…好难…平衡…要滑脱下去了……”
习武生涯打熬出的本能要她重拾平衡,就连收纳在背后的皓腕也极力抽动着想要扯断绳缚助身体一臂之力。
蔺识玄气得随抽插低吟、抽气,甚至还生出了干脆绞紧这对痉挛着的玉腿杀器,狠把这登徒子脑壳挤碎的冲动——但也仅限于冲动。
这小子根本就是拿准了自己舍不得教训他,才有了吃干抹净的色胆!
另一边,安得闲也是全情投入了这场他期待已久的淫虐盛宴中。
同样是初尝云雨,自家师姐与当初那位小医女卫筝“滋味”大相径庭。
后者被元迩当做见面礼推出来时已在牢中带着锁铐虐打了半月,就像窑子里病恹恹的雏妓,肏弄起来新鲜中带着背德感;蔺识玄的花道却如同即将淬火的剑胚子笔直狭细,初探时畅通无阻,及至“剑尖”,才惊觉膣四周精练的肌肉已然蹙起压迫过来。
玉螺关口更是吸力过人,阳具一个不慎被钳住,便再难逃脱吮抽:也亏他练过些锁精功夫,不然碰上这等生来就为榨精的淫乱名器,定然走不过一合就要缴枪投降!
“噢?齁哦哦噢噢噢哦哦——”
悠长而妩媚的哀叫声中,从泉眼分泌出的热乎乎淫水迎头冲刷在马眼之上,而又因为后者太过粗大,以至于这些蜜浆几乎无从流出,反而被封堵在了这头不知廉耻的剑君雌畜体内。
安得闲见状干脆一手擒住对方腰肢,另一手则四指并拢按在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上,开始转着圈用力揉按起来。
“咕…下面…好涨……好难受……”
被师弟一脸奸笑着“推拿”腹腔,先是蜜穴内壁被挤压变形,让蜜水开始想往仍有空隙的地方涌去。
于是再过片刻,洪流涌过了蔺剑君紧窄但并非滴水不漏的宫颈口,开始在牝宫中来回鼓荡。
至于花径那饱受摧残的内壁,则是在水压作用下完全舒展了开来,连原本被掩埋起的隐藏g点也“被迫”展开了与龟皱皮的全面接洽。
这对二人来说皆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本就感觉肚子快要爆炸的蔺识玄在出最后一声凄惨悦耳的悲鸣后,就干脆双眼一翻僵直了身子;心知无法继续坚持的安得闲则是虎吼一声,抓住最后时机越快地再肏弄三下,随后便是耸动着肩膀怒挺,将胯下百战铁枪一送到底,力度之大,甚至在武曲星小姐不存一丝赘肉的健美腹肌下也戳出了一个夸张凸起。
“给我全数接下来吧,师姐!”
如果说之前漫长的淫戏旨在不断削弱好师姐对于刺激的忍耐力,那么现在,当“枪尖”叩开宫颈关窍,将厚肉凸沿卡在窄孔前爆喷出的一股股浓精,就成了决定性的一击绝杀。
明明前些日子还是多少人可望不可即的江湖第一美人,眼下却是如同一位败军的倨傲女将般被“挑”在自己肉屌上无慈悲内射,这种征服感简直犹如一只铁手捋着安得闲子孙袋,要把他的精浊一滴不剩地全部榨出来。
咕噗咕噗噗嗤噗嗤噗嗤!
大量淫水打牝宫中倒灌而出,却再次被龟头堵住,与同样灼热的白浆“冲泡”,再被肉茶匙旋动着溶合。
一股、两股、三股、每注入一通阳精,安得闲便狞笑着将师姐向下“按压”几分,恨不能把两颗睾丸,以及那些虬结油黑的“枪缨”都塞进那口馒头骚茓中去。
而蔺识玄也没令他失望,大赵武林第一美人肚皮都肉眼可见地涨饱起来,每被内射一次,她便无意识地摇晃小脑瓜,歇斯底里地吸气与乱颤,最后哆嗦唇瓣吐出不成句的求饶和甜气儿。
真爽,这辈子值了!
直到在师姐体内泄完欲望,安得闲这才意犹未尽将正在疲软下去的巨根向外抽出——当然,这小坏蛋就是完事儿了也不老实,退至宫窍时还故意缓了一手,直到师姐柔软的子宫被牵带着拉长到极限才二度力。
随着一声淫靡的“啵咕”,那些精液与淫水的混合物以尿失禁的度倒流出来,最后一次喷打已被剐蹭到充血的肉壁。
最后,一团团浅白果冻状,泛着大小泡沫的爱液混合物才终于从被大鸡巴蛮横撑开的“红曲馒头”里涌出,滴落在安得闲身上,更滴落在筛糠中的丢人剑君盘起对碰的玉足之上。
小的泡泡久久不破,大的却是很快破裂演变为小泡泡,勃出新捕海货与石楠花混杂出的腥臭气味。
啊呜啊呜,要怀上师弟的小宝宝了……
失去“肉棒支点”,蔺识玄双眸失神着从情郎身上翻倒。
已然精疲力尽的她此时几乎已无法对外界刺激做出反应,无论是安得闲掰开她唇齿送入一丸丹药,还是翻开眼皮检查她是否当真失去意识,她都只报以呵呵痴笑。
最后的最后,就连一直在暗中不懈努力着试图冲开绳缚的双臂,也逐渐绵软了下去。
真真…羞人……
金属项圈机簧啮合的“咔哒”声中,她的意识就此归于模糊。
“曲尉,”那位负责盯梢的队正从梯子上退下来,有些为难地禀报,“还是不见安使君人影——外头已然快午时了。”
“真不堪用……再给我去仔细探看!”
浓黑如绸缎的蓬松马尾在脑后两侧激烈动荡,酥胸被抱在前襟的双臂挤压,即便在甲叶“模糊”下也凸显出极具诱惑力的曼妙曲线。
制式骑军钢靴托着足弓,在这间库房老久的木地板上点出一连串闷响。
笃、笃、笃,伴着跺脚者略显烦躁的轻喘声,很难不让观者联想到现情郎一夜未归的负气少女。
这位厉声呵责部属的女军官,自然便是当初配合安得闲诱杀了雷家二郎的羊琇。
只是这位出身徽水羊氏的俊秀贵女不曾想到,她当初自鸣得意的方略,如今反成了陷他们于窘境的罪魁祸。
雷长骥作为荒郡十三家为数不多还能骑马打仗的主宗子弟无疑颇具份量——但也正因如此,他的死亡也当真是刺激到了叛军上下。
几乎是在他们割下这个公子哥级的第二天,雪片般的悬赏文书便打窖珠出,几乎都要将淳庐州大小集镇县城的城门洞都糊成白色。
官道上鹿角拒马自不必说,披甲按弓的巡哨也多了一倍,就连往日夜里奇袭便可强闯的关卡寨栅也是通通拔高——种种情况显示,叛军这是了狠,要腾出手捏死这只贴附在背后的越骑“牛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