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我也會害羞啊老子好歹也是少女好吧!
“偶爾的……”我舔了舔嘴唇艱難的說。
“回去吧。”他直起身子,表情又恢復了以往的清冷。
“嗯。”我點了點頭,然後迅速地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就頭也不回的跑了。
今天是徹底把這張臉豁出去了qaq。
晚上在家裡吃完飯,我抱著一盒冰淇淋邊吃邊看電視,結果不由自主的又想起下午的事,我就咬著勺子傻笑起來。
“哥哥自己一個人傻笑什麼呢?”亮司拿著兩個蘋果走過來好奇地問。
“你猜。”我故作神秘地賣關子。
“把委員長推倒了?”亮司隨意的問。
“猜的真準,不過又被反推倒了。”我接過他遞過來的蘋果笑嘻嘻的說。
“還真被你追到了?”亮司瞪大了眼睛一臉不相信的樣子。
“小麻雀的嘴唇吃起來比焦糖布丁的口感要好得多。”我得意的看著他。
“哦上帝……請把我哥哥的節操還給他吧。”亮司痛苦地捂著臉。
我憐憫地看著他,然後搖了搖頭就繼續看我的電視去了。
第二天,剛一進校門就覺得氣氛不對,這種怪異感來源於大家看我的眼神。
誰能告訴我為什麼他們都用一種讚賞的熱切的甚至是崇拜的眼神看著我?
“亮司我有種不好的預感。”我微微側頭在亮司耳邊小聲說道。
“八卦總是無處不在的相信我。”亮司看著周圍的人壓低了聲音說。
進了教室這種感覺更加強烈了,尤其是源芫的眼神,除了讚賞熱切崇拜以外她的眼神裡更多的還是等著看好戲的期待。
“阿,阿瑾,”小兔子緊張的看著我,“你昨天跟雲雀前輩,真的,真的——”小兔子支吾了半天沒說出話來。
“別跟我說有人看到了所以現在整個學校都知道了。”我面無表情地轉向源芫。
“阿瑾我就是欣賞你的聰明。”源芫笑眯眯的朝我豎了豎大拇指。
“啊哈哈,阿瑾也算是美夢成真了吧。”山本不知道什麼時候湊了過來笑的陽光燦爛。
“沒想到雲雀原來喜歡這種。”獄寺上下打量著我不屑的說。
天哪快給我個雷劈死這些傢伙吧!
接下來一段時間,並中的熱門話題變成了:委員長到底是主攻還是反攻。
不過提出這些的人差不多都被咬殺的七零八落了【。】
中午,天台。
“吶阿瑾,你有什麼想要的生日禮物嗎?”源芫戳著她的便當問我。
“……你不說我都忘了要過生日了,又要老一歲了。”我幽幽的看著她。
“希望能從哥哥嘴裡聽到比較正常的禮物。”亮司涼涼的說。
“餵你好意思我說嘛!每次都給我出難題!”我用力戳著他的肩膀咬牙切齒的說。
“我覺得去年我要的高達模型絕對比哥哥你要的全套手術刀正常的多。”亮司推了推眼鏡認真地說。
“可是你送我的是一把熱水壺。”我恨恨的嚼著米飯說道。
“我覺得收到熱水壺比收到一條ck內褲要愉快的多。”亮司面無表情的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