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完雛菊以後跳馬去找那個叫斯庫瓦羅的人去了,而他則是把白川瑾帶到了水龍頭前讓她洗臉。剛才看到她似乎被噁心的快要吐出來了。
聽她說還是跟著跳馬比較靠譜雲雀沒來由的就一陣惱怒。既然那麼想跟著跳馬為什麼還說喜歡他?
看著她哭笑不得地說自己是去找吃的,雲雀覺得自己好像太過於患得患失了。因為太在意了嗎?
兩個人一起在天台過了一晚。看著白川瑾的腦袋一點一點然後歪向一邊,雲雀很順手的就把她的腦袋往自己肩上按了一下,看到她一直往自己身上蹭,他想了想又把制服脫下來披在她的身上。看著她睡得香甜,雲雀一陣滿足。他覺得,睡著以後安安靜靜地靠在自己肩上的白川瑾美好的不像話。難得看她如此乖巧的樣子呢。
去山上跟草食動物集合的時候他們分開了,一個去了森林一個去了湖邊。走之前,雲雀扔下了一句“不許出事”就離開了。
只是他還沒來得及開打就被十年後的六道骸攔住了,說是要熱身什麼的。看到在一旁無所謂到無聊的白川瑾,雲雀沒再堅持。
所有的戰鬥止於那個最後的真六弔花的出現。所有人都毫無辦法。雲雀不管別人,他只管白川瑾。看到她差點被擊中,雲雀再一次體驗了心跳暫停的感覺。
只是她掉到自己懷裡的時候雲雀突然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她了,所以他下意識地推開了她。
火炎被那個叫做ghost的傢伙吸走,白川瑾驚慌失措的表情讓他有些心疼。但他不知道要說什麼只是握住了她的手。火炎被吸走的同時似乎身上的力氣也被吸走了,白川瑾的臉變得有些發白,然後支撐不住的蹲了下去。
沢田綱吉那個草食動物的出現讓場面變成了吸收對吸收,只是觀戰的同時他們也快被吸過去了。眼看著白川瑾撐不住要被吸過去,雲雀想也不想的把她拉到了自己懷裡。不想失去她,不能失去她。把白川瑾緊抱在懷裡的雲雀有種失而復得的心情,所以他甚至沒注意到懷中那個人抑制不住的顫抖。
從尤尼開始把真正地把自己的火炎供給奶嘴白川瑾的表情就變得很難過,最後尤尼消失的時候她已經是淚流滿面。
輕輕地擦掉她臉上的淚水,雲雀說會給她一個答案。
其實答案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明瞭了,只是他還沒有說出來。
白蘭消失了,戰鬥勝利了,他看著她被瓦利安的人帶走去告別。她跟他們相處的很好。其實她跟誰都相處的很好。她對每個人都很好。這讓他有些嫉妒,看著她跟斯庫瓦羅還有迪諾擁抱的時候他恨不得撕碎了他們。
不過算了,他以後有的是時間告訴她,不能跟別的男人太過親近。他也確實在回去之前給了她答覆,答覆就是這個。看著她既驚喜又不敢相信的表情,雲雀淡淡的笑了。
回去以後的日子跟在那個世界比起來簡直太平靜了,但這並不代表一點波瀾都沒有。
比如無意間聽到的白川瑾跟她朋友的那個賭注。
拿他來打賭是嗎?膽子還真是不小。難道他就值一個月份的炫冰嗎?
看著她急著解釋的樣子,雲雀並不打算輕易原諒她,原因是因為看到她這樣因為自己急的快要跳起來讓雲雀很有成就感。
被逼急了的白川瑾直接把雲雀摁倒在牆上強吻起來,這讓雲雀嚇了一跳。
只是……這種事應該是他主動地吧?
霸道的奪回了主動權,雲雀第一次體驗到接吻的美好,還難得的看到了白川瑾害羞的樣子。真想……吃掉。
這樣,就是喜歡了吧?
直到很久以後雲雀仍然對那個賭約耿耿於懷,白川瑾就蠻不講理的說:“我不過是仗著你喜歡我嘛,所以才肆無忌憚的。”
好像理由很充分的樣子。
白川瑾的生日到了,只是她的朋友送的禮物似乎很……不一般。如果不是白川瑾眼巴巴的眼神看起來怪可憐的雲雀絕對會把那盒杜蕾斯拿去燒掉。
放學後學校的學生都走光了雲雀才想起來好像沒跟她說生日快樂,於是他信步去了她家,卻不想家裡沒有人。也是,她人緣好,不可能沒人幫她過生日。他就一直站在門外等著,直到她回來。
等了很久卻等到了跳馬跟她一起回來。看到他們倆抱在一起雲雀幾乎要沉不住氣,剛剛邁出的腳步在聽到他們的對話以後又收了回來。
聽到她跟自己說會一直陪著他跟聽到她對另外一個人說這種話感覺有點不一樣,好像……更感動。
然後雲雀說了一句可能是他這一輩子說的最自私卻又最不讓他後悔的一句話:“你是我的。”
瓦利安的人突然來了要把白川瑾帶走讓雲雀既憤怒又有些心慌。已經知道她以後會去瓦利安是既定的事實,但他不想就這麼讓她被搶走。
那個長頭髮的男人把她的手腕抓的通紅,簡直不能原諒。
瓦利安最後還是走了,白川瑾卻不知道為什麼肚子疼到暈了過去。看著她緊皺的眉頭蒼白的臉色還有不斷冒出的冷汗,雲雀第一次覺得手足無措。
把她送到了校醫那裡,那個邋遢的校醫居然說她是男的所以不給看。氣極的雲雀也不跟他客氣,一根柺子抵在脖子上,冷冷的放出一句:“她是女的,不給她看就咬殺你。”看到校醫總算開始給她看病以後,雲雀又去了他們班,把那個叫什麼源芫的拎去了醫務室。
校醫說她沒什麼事,只是因為體質原因所以初潮疼的格外厲害,不需要擔心。
雲雀很仔細地聽著校醫絮絮叨叨說的注意事項,然後囑咐源芫好好照顧一下白川瑾,他還有些事要忙。
忙完回去正好看到她調戲源芫。只是看她似乎精神了不少雲雀也就瞬間放下心來。
聽她說還是有些疼的時候,雲雀很想替她揉揉肚子,只是手伸到一半想起校醫說她不能碰涼的東西,而自己的手,無論春夏秋冬都是涼的,想到這裡雲雀有些失落的把手縮了回去。
白川瑾倒是不介意的拉著雲雀的手,然後佯裝生氣的埋怨雲雀連句喜歡都不會說。
雲雀沉默了半天才說,喜歡什麼的他確實不會說,除了那個,只要是他有的,都願意給她。
白川瑾問他可不可以叫他的名字,這個問題讓雲雀有些哭笑不得。這有什麼可不可以的,隨便她怎麼叫都可以。
聽到她說餓了,雲雀二話不說立馬找人去買吃的給她。只是她不大的胃口也讓他明白她為什麼不長肉也不長胸的原因了。
下午,雲雀就守在白川瑾的身邊看著她睡覺。他覺得只要跟她呆在一起,就算只是坐著沒事幹也不會無聊。
暑假如期而至,白川瑾要出去玩,他們不得不面對一個多月的分別。
白川瑾走了以後,雲雀才發現,適應了不是一個人的生活的他對於又變回一個人感到非常不適應。打電話給她也沒人接,發簡訊也不回。雲雀不禁自嘲,自己簡直像個被拋棄的小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