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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任何愛意與溫存。
周寧被折磨得哭到嗓音嘶啞。
結束之後。
明司寒從周寧身上起來,陰冷的視線在他潮紅的面容掃視了一圈。
最終,他扔下了一疊錢在床頭櫃。明司寒冷聲道:“你的手機必須24小時開機,我找你的時候你必須在,還有,作為寵物,你必須時時刻刻做好取悅我,伺候我的覺悟。不可以出門,不可以離開這間房半步。”
周寧渾身似是被車碾壓過一般,痛到痠軟無力,他艱難地起身,臉色蒼白的望著他,問道:“我想出門,阿寒,我不能連自由出入的權利都沒有呀。”
“出門做什麼?”明司寒不悅地蹙眉。
周寧有些害怕明司寒這樣的表情。他低下頭,又在撒謊了,他嗓音很輕:“偶爾買一些東西,出去逛一逛。”
明司寒視線陰沉:“所有的生活用品,都有助理送來,你需要什麼,打電話給助理就行。至於你——”
明司寒冷笑道:“沒有我的准許,你不可以離開這個房間半步。”
周寧抓著被褥,蒼白著臉,問道:“這是變相囚/禁,阿寒,就算我們有**關係,你也不能限制我的自由。”
在周寧希冀的目光中,明司寒冷冷地吐出:“我買了你,你就是我的人,我說什麼就是什麼。我立下的規矩,你必須每一條都要遵守。”
“不可以和其他人說話。”
“每天晚上我七點下班回家,要看到熱騰騰的飯菜。”
“############我會隨時使用你。以後流血了可別怪我。”
周寧怔怔地望著他:“阿寒,我——”
明司寒看著手錶,隨意地拿起衣服便準備出門,周寧用盡渾身力氣下了床,他雙腿打顫,一下床就痠軟無力地倒在明司寒跟前。
明司寒下意識地伸出手。
他眼眸一冷,驀地收回了手,冷眼看著跪坐在地上伸出手拎他褲腳求他的周寧。周寧臉色蒼白,神色哀求:“阿寒,我只是想出一趟門,我不離開,我……我保證我不會離開的。或許……每週出門一次,一次就好。”
他不能被關在這裡單純地給明司寒玩弄。
醫院複查、看望兒子……每一件事都不能馬虎。
明司寒居高臨下地望著他,冷淡道:“等我回來再說吧。”
他沒有再理會周寧,轉身便拿起西裝離開,臨走前,他吩咐助理:“看好他,不准他離開這個家門。”
“好的。”助理點頭。
周寧趴伏在床邊。
臉色蒼白到幾乎透明。
毫無節制的**讓他疲憊無比,連一根手指頭也懶得動。
偌大的房子空空蕩蕩,整個房間裡開著燈,明亮無比。外面的天空黑暗一片。寂靜得窗簾飄動的聲音都能聽得見。
周寧感覺到自己的心臟在刺痛,痛得無法呼吸,他艱難的呼吸著,渾身冒冷汗,發抖著跌跌撞撞走到門外。
短短几步路耗盡了他全部的力氣。
助理不敢碰他,站在樓下,眼神冷淡:“周先生,有什麼需要幫忙的。”
“幫我把我的行李箱搬到……樓上來,謝謝……”
“好的。”助理透過燈光看向對方蒼白如紙的臉色,他總覺得對方的狀態不太對勁。
不過被明總昨天到今天翻來覆去玩弄了這麼久,狀態不對勁也是正常的。
助理沒有當回事。
反正只是明總順手從那種會所裡帶出來的鴨子,有錢人都喜歡在家裡養這種金絲雀,玩膩了就扔了。
據說周寧還是當初嫌棄明總窮,就拋棄了明總的那位富家少爺。
現在淪落成這番田地,著實活該啊。
助理拿了行李箱上來,輕蔑了看了他幾眼,隨意地將行李箱放在房間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