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星辰抓着她的手捏了捏,“不要多想,我是父亲母亲亲自教出来的孩子!”
钟离曦有些失落,但还是撑起笑容傲娇道:“那我就把人送回去,我要亲口告诉祖母和母亲,我男人不会纳妾!”
盛云悠自然不知道小两口的事儿,她这会儿被徐氏念叨的耳朵就快起茧子了!
见婆婆大有滔滔不绝的意思,她马上阻止道:“母亲,孩子们才刚成婚呢,我知道你着急抱小曾孙,但请不要着急!
孩子们身体都康健的很,但饶是他们马上就要孩子也得等十月怀胎孩子才能和咱见面不是!
若总和他们叨叨这些,孩子们心里着急,没准会影响他们的效率呢
您说呢?”
见徐氏有些不开心,她哄道:“听说睿王妃得了些花种,不如您去瞧瞧,学些经验到时候咱家的花园子也种些?
或者我让杨永丰开辟个老人中心,到时候您约上舅母们还有那些老姐妹,去那边打叶子牌还是看戏听曲儿都成,弄个有吃有喝还有消遣的地儿?”
徐氏见儿媳真心担心她在家闷着,终于开心起来,“这个好,你就在美人坊旁边弄,若我们这些老家伙玩累了还能过去松快一下!”
美人坊隔壁的那块地是盛云悠给女儿拿的,房子都建好了,但她还没有想好要做什么,如今为了哄婆婆开心,让她不要整日在家盯着些小辈,她也是豁出去了。
见徐氏给了些建议,她马上应下,“儿媳这就叫人张罗去,房子都是现成的,要不了一个月就能开业了呢,母亲撵等着去开心吧!”
徐氏哎了几声,笑着道:“这感情好,我就等着享福了!那你可等抓紧着点儿,回头母亲就给您宣传宣传!”
安抚好婆婆盛云悠便忙开了。
没多久阮湘如就收到了消息跑了过来,“我说你这大忙人,怎么就没个消停的时候?
我还当你娶上儿媳妇,能清闲下来了。
是谁天天喊着要躺平享福的?”
盛云悠叹了一口气,“光我退下来没用,我家那位还退不了呢,大几万张嘴嗷嗷待哺呢。
担子压在他肩上和压我肩上有什么区别?
我看着这边的地更广阔,瞧着如今天比璃国那边稳定多了,不趁这时间赶紧多种些粮食存着
等过些年又闹了幺蛾子,咱连喘口气缓冲的机会都没得!”
见阮湘如一脸你真命苦的模样,盛云悠哭笑不得,“我也就是忙这一阵儿,各式粮种咱都有,端看这些粮种能不能适应这边的环境,看这边的土壤需不需要调理一下,忙不了多久的!”
阮湘如依旧很同情她,但也同情自己,叹一口气她才道:“你也晓得我们挺大年龄才要上孩子的,如今孩子也到了年龄
本来好不容易有个开窍的,但到底下手慢了,你知道我是非常喜欢你家昭昭的!”
“打住!”盛云悠白她一眼,“我家昭昭可已经成婚了呢!你该考虑让儿子把眼睛放到花园子去,而不是一直盯着带刺的玫瑰!”
阮湘如也着实惨,一堆孩子都到了适婚年龄,上次的相亲宴她家孩子也去了,结果一个都没成,且孩子都有主见,夏侯挽星又惯孩子乐意叫他们自己选择。
不像薄家的孩子,没选中的直接就听从长辈安排给成婚了。
阮湘如是真着急抱孙子,但她也知道勉强不得,唯有连连叹息。
其实薄家的一双儿女她都看上了,但人家家里的孩子也有主见,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
脑子叹了几句可惜,她便哀怨的看着盛云悠,“你当初怎么就不多生几个?”
盛云悠摇头,“我身体不好,惜命!”
两个孩子她都头痛的很,若是多生几年她得原地去世!
阮湘如是真不想回家看着那群怨种儿女,干脆赖在薄家蹭了两顿饭,天黑长子来接他才回去。
晚上盛云悠就和薄景曜吐槽道:“当初生四胞胎的时候他们多欢喜啊,如今可把头都愁白了!”
薄景曜摇头,“他们家的事儿你莫管,夏侯夫人做不得主,对他家几个孩子,夏侯挽星已经有主张了!”
果然,不到半个月,夏侯家四位十九岁的公子和两位十七岁的小姐都把婚事给定了下来。
三个月后,四位公子也风风光光的办了集体婚礼。
两位小姐只订了婚,婚期还未定下来,说是等他们满了十八再选黄道吉日。
夏侯家几位公子成婚最高兴的莫过于薄昭昭夫妻,薄昭昭就差到门口去放几挂鞭炮了。
私下她和盛云悠道:“他们家老三每次见到韩隐就得阴阳怪气的嘲讽几句
虽然我也不喜欢夏侯家老三,但他也没有对我表露过一丝特别啊。
整日这般,活像我始乱终弃韩隐横刀夺爱似的,真受不了!”
孩子的事盛云悠不想掺和,她盯着女儿的肚子道:“你最近老实点儿,少出去乱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