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脫個衣服嘛,至於嗎……”
宋錦禮一聽李初鸞這麼說,感覺自己的心靈受到了一萬點的暴擊。
這話什麼意思,好至於嘛?
她可是個黃花大閨女!
怎麼能夠讓還沒有剃光頭的和尚看了她那曼妙的身姿!!
對,在宋錦禮眼裡沒有剃光頭的和尚都不是和尚。
這麼想著,他立刻嚴肅的抓住李初鸞的肩膀教育道“阿初,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什麼叫做只是脫^衣服至於嗎?你可是個少女!還未,呸,雖然已出閣!但是,也不能在別的男人面前說這......這樣子的話!而且我還是......還是......還是......”
“還是什麼?你是我的誰,還這麼教育我。”李初鸞鼓起腮子,別開臉,不滿的說著,眼中卻閃爍著算計的光芒。
宋錦禮語塞,“我還是你的夫婿!當然可以管!”
最終,宋錦禮還是說了不來,卻格外不自在的眼神亂飄。
聲音有點小聲,可已經足夠讓李初鸞聽到。
李初鸞一聽到這個答案,內心裡快笑成了一朵花,表面卻沒有變化。
她決定要好好逗弄一下這麼可耐的小錦鯉。
李初鸞用手輕輕捂住自己的嘴壞笑著,說道“那就是說,我的身子只能給小錦鯉看嘍~”
宋錦禮“噌”的臉色立馬爆紅,“不......不是......我沒有那個意思......我......”
宋錦禮語無倫次的樣子,惹的李初鸞不經莞爾。
這樣子,真真煞是有趣。
“嘖嘖,好了小錦鯉看看你那副德性,就不逗你了。”李初鸞聳了聳肩。
就直接脫下衣裳。
宋錦禮的內心深處隱隱有些不大舒服。
可是那個不舒服還沒有作,李初鸞就已經將衣裳脫好了。
宋錦禮只能將那股子的不舒服強行給憋回去。
寂月也不和宋錦禮耍些嘴皮子功夫,立馬上自己到金針。
剛剛開始的時候李初鸞沒有任何的感覺。
隨著時間的推移,一陣陣的刺痛傳入她的神經,她不禁悶哼一聲。
額頭上也漸漸的遍佈冷汗。
宋錦禮只能用內力一邊助寂月幫李初鸞逼餘毒,一邊暗暗的將李初鸞一些同感強烈的神經壓制住,稍微麻痺片刻。
大概過了半個時辰。
只見李初鸞的手臂,還有背上的脊椎處一些地方有明顯的黑色,祛除不去。
其他的都已經成功的被逼走。
也就是說李初鸞的身上要有兩處地方要動刀子。
宋錦禮看向寂月“和尚,你一定要快一些啊。”慢一息都會增加李初鸞一息的痛苦。
“放心吧,貧僧的刀工還是非常的不錯的,保證又快又準。”
李初鸞懷疑的看向寂月,她怎麼覺得寂月這話裡有話啊?
他刀工不錯?她李初鸞這麼多年來怎麼就沒有聽如風他們說過呢......
李初鸞露出了自己的胳膊,依舊笑語嫣嫣樣子,彷彿將要割開肉刮骨的人不是她自己似的。
“這個時候你還笑得出來。”宋錦禮揚了揚眉。
“你越是害怕這東西就越會疼,想當年關羽刮骨療傷,在那種情況下他照樣可以下棋把酒言歡,所以說,有什麼好怕的。”
李初鸞頭頭是道的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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