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军不仅要保边疆百姓安宁,自身也应该有保障。
她们更想要一个在乎将士性命的明君!
所以,若祁宴舟想推翻暴政,建立新朝,她们是乐见其成的。
若有需要,也愿意帮忙。
叶初棠知道二房和陈家都想歪了,却没有解释。
旁人如何想她,与她无关。
这时,云飞鸾母女去而复返。
郭婷婷的脸还肿着,但用脂粉遮掩后,并不明显。
叶初棠不想再继续之前的话题,提议道:“闲来无事,我们打叶子牌吧。”
闲着也是闲着,赢些钱也不错。
二房的人时常凑在一起打牌,都没意见。
于是,大房和二房的女人凑了两桌。
年轻人一桌,中年人一桌。
叶初棠、祁静瑶、祁明兰和郭婷婷一桌。
祁静瑶原本想让陈若云打的,但她不会,加上身体虚弱,便在一旁当看客。
老祖宗年岁大了,眼睛花,也不能久坐,打不了叶子牌。
于是,祁老夫人、许姨娘、苏氏和云飞鸾一桌。
男人们则在一旁闲聊。
眼见着快到吃年夜饭的时间,宋景宁和崔家两兄妹,以及孙楚来了。
每个人都带了厚礼。
叶初棠将刚拿到的牌往前一推。
“贵客到,不打了。”
孙楚和祁家的来往比较多,熟络地问道:“谁赢了?”
年轻这一桌。
叶初棠目标明确,咬住郭婷婷,让她一个时辰输了二百多两。
祁静瑶和祁明兰得了便宜,顺道赢了一些。
中年这一桌。
祁老夫人记着云飞鸾最初羞辱叶初棠的仇,也咬着她不放。
但她的牌技没有叶初棠好,拖云飞鸾下水时,自已也输了一些。
当然,她输的那些和云飞鸾相比,不算什么。
叶初棠将桌角的一堆碎银放进钱袋里,拎起来晃了晃。
“我的手气还不错,赢了二百两。”
说完,她将钱袋给了祁老夫人。
“娘,晚上守岁的时候,您就用这银子将输的都赢回来。”
她很清楚,婆母若不是为了给她出气,咬住了云飞鸾,也不会输那么多。
祁老夫人笑着收下了银子,“好。”
说完,她看向孙楚几人,“一会吃完年夜饭,你们都留下来,晚上一起玩牌。”
四人没推辞。
“老夫人盛情相邀,不敢不从。”
孙楚说完,将昨日赚的菜钱递给叶初棠。
“按照你定的价格,不到一个时辰就卖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