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会儿他压根就没睡,而是蹑手蹑脚地朝聋老太太的病床走去。
来到聋老太太的病床前,他掀开被子就开始动手。
聋老太太很快就被惊醒。
“你!”
借着窗外的月光,聋老太太看着眼前的色老头,心中是又恨又怕又爱。
为什么又爱呢,因为色老头灵巧的双手已经令她渐渐找回了久违的快感。
因此,对于色老头的夜袭,她的心情是复杂的。
“要弄就快点!”
“早点结束!早点睡觉!”
聋老太太别过脸去不看色老头,嘴里冷冷地道。
色老头嘿嘿地笑了起来:“哟,老姐姐,看来你已经上瘾了是吧?”
“别急,既然上瘾了,就更要慢慢享受才是。”
色老头嘴上说着,手上也没停。
感受到他的动作,聋老太太流出了不知是屈辱还是快乐的泪水。
就在她即将迷失在其中之时,却猛然感觉到不对,连忙死死抓住色老头的手。
“你、你干什么?!”
“你、你玩真的啊?!”
色老头嘻嘻笑着:“老姐姐,之前那三个碍眼的家伙在,我不敢多玩。”
“现在他们都出院了,还不得玩真的啊!”
“老姐姐你也是过来人,知道只有真刀真枪才是真的快乐不是?”
说着,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聋老太太连连推拒:“不、你不能!”
聋老太太的强烈反抗并不能阻止色老头,色老头最终得手了。
由于病房里只有他们两个,色老头可谓是肆无忌惮,尽情地享受着。
“啊,原来这就是女人的滋味。”
“我总算是尝到了。”
“现在就算让我死了也值了。”
色老头激动得老泪纵横。
而聋老太太则是满脸屈辱,气得浑身抖。
“该死的老东西,我、我绝饶不了你啊!”
“我必杀你!”
翌日早晨,何雨柱提着装有猪肝面的瓦罐从四合院出了。
他要去医院看望聋老太太。
除了手上提着的猪肝面,在他裤兜里还有一份写给聋老太太的请柬。
结婚可是人生大事,他一向将聋老太太视为自己亲奶奶般的存在,又怎么会不请聋老太太出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