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妈掏了钱,郑大乾和帮厨们心满意足地继续干活去了。
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的何雨柱已经被一大妈扶回了屋子。
“这些人怎么敢下这么重的手呢!”
看着何雨柱身上和脸上的伤痕,一大妈心疼极了,又忍不住掉下了眼泪。
何雨柱龇牙咧嘴地道:“那些个杀才,全都不是好东西!”
“老子倒霉的时候都恨不得上来踩我一脚。”
“现在老子结婚了,也要给老子找不痛快!”
“院子里的这帮畜生,还有我那个狗屁师兄郑大乾!”
“老子是刨了他们祖坟不成,一个个尽跟老子作对哎哟!”
一大妈赶紧从柜子里拿了膏药来。
这些膏药是易中海留下的。
易中海作为钳工,偶尔难免会受点小伤,因此家里常备伤药。
只不过这膏药易中海都没用过几次,反倒是何雨柱这次被群殴派上了大用场。
正当一大妈小心翼翼地给何雨柱抹着膏药时,李建民和赵光义来敲门了。
“何雨柱,你好了没有啊?”
“吉时已到,你们夫妻俩该露露面了!这样大家也好吃席啊!”
何雨柱一听是这两个杀才的声音,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老子又没请你们两个!你们着什么急!”
“真是咸操萝卜淡操心!”
门外传来李建民正义凛然的声音:“何雨柱,话可不能这么说!”
“都是自己同志,就算你没有请我们,我们也会秉承着一颗热忱的心来提醒你!”
赵光义也连忙附和道:“对!热忱的心!”
“对!我们村里那个教文化的艾老师说过,热忱之心不可泯灭”
何雨柱顿时气炸了:“狗屁!还热忱之心?!”
“你们两个乡下来的土包子都没读过几本书,懂个屁热忱!”
“一定是李建成那个狗东西教你们来消遣我的吧?!”
“都给老子滚!滚!”
门外总算没两人的声音。
何雨柱刚歇口气,结果门又被人敲响了。
何雨柱立马又毛了:“都什么德性!”
“真当老子是好欺负的是吧?!”
门外传来了阎埠贵的声音:“傻柱啊,你俩磨蹭了差不多就赶紧出来吧。”
“仪式走完我们好吃席啊!”
“好歹三大爷我也是出了不菲的礼金呢。”
阎埠贵不提还好,一提何雨柱就来气。
“得了吧!就踏马三分钱还不菲呢!”
阎埠贵顿时不干了:“什么三分钱?!明明五分好吧?”
何雨柱骂道:“狗屁!你个死阎老西,当我没看到你偷偷又拿回去两分钱吗?!”
门外的阎埠贵讪讪地道:“啊那一定是你看花了。”
“总之你们快点哈。”
阎埠贵离开了。
何雨柱气得气喘吁吁。
一大妈脸色也很不好看:“这些人,怎么这样呢。”
“就算再有什么过节,哪有在人家办喜事的时候消遣人呢!”
何雨柱嘶着嗓子道:“我记住了,这些人我都记住了。”
“等我哪天缓过起来。我一个个跟他们算账!”
“尤其是李建成他们兄弟三个!”
说到这里,他不由地想起了在医院里的聋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