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吃过早餐,李太一个人带着两个孩子出门去了。她要先送莹莹去幼儿园,然后再带嘉嘉去早教班。
送走了母子三人,丽芳赶紧回房间又往喉咙里喷了一次药,含了一两片润喉片。这几天嗓子总不舒服。
单蓉说:“都好几天了,我看你还是说不了话,说明这药没什么效果,不如去医院看看?反正今天上午他们都不在家。”
去医院上午半天不知能不能回来,丽芳给李太了个信息:“李太,我嗓子不舒服,我想去医院看看,中午有可能赶不回来做午饭。”
李太只回了两个字:“去吧。”
去了医院挂号,排了一个多小时的队,才轮到丽芳。
医生让丽芳张大嘴,出‘啊,啊、啊’用一个手电筒类的东西照了照。
便开始敲起了键盘。
很快,就把几张单子递给丽芳说:“去做一个喉镜,再做一个颈部彩。”
丽芳去交了费,一项项排队等候。
上午只做了喉镜,结果出来只是有些炎。
下午排队到三点多,才轮到丽芳做彩。
等了一会儿才出来结果。
当丽芳报告上面说甲状腺结节类的时候,一时不太明白是什么意思。但隐隐感觉不太好。
赶紧的朝门诊那边跑。丽芳心急如焚地赶到护士台。
护士用丽芳的身份证查了一下,很快就说:“你去那边等着叫号吧。”
再急也得等着着。
走廊两边站满了等候的人,不知是麻木还是见怪不怪了,大家的脸上没有多少焦急的神情。也很少有人说话。
都静静地或坐或站着。
丽芳知道急也没有用。心头慢慢缓和了下来。
其间,只有单蓉了一个信息问丽芳:“怎么样?”
丽芳回复:“还不知道结果。”
单蓉又问:“能回来做晚饭吗?”
丽芳回复:“应该不能。”
单蓉说:‘知道了。’
这一等,就到了下午四点半才轮到丽芳。
医生看了报告后说:“喉咙有点炎,这段时间要尽量少说话,饮食清淡,吃点润喉的药。慢慢恢复。”
丽芳知道这不是重点,点了点头,等着他看彩单子。
医生匆匆看了一下报告单,说:“你去挂个甲状腺科看看。”
丽芳说:“可是我今天挂不上了呀。这个问题严重吗?”
医生说:“类有恶性机率,具体的你要去看甲状腺专科,这不是我的专业。”
丽芳问:“恶性就是癌吗?”
医生点了点头说:“去看专科好吧?我这里不看甲状腺。”
医生说完,就把报告放在了桌面上靠近丽芳的这一面,下一位病号已经推门而入了,这代表自己的面诊结束了。
丽芳拿着报告单,木然地出了门诊室,木然地乘电梯下楼。
又在一楼护士台木然地问:“现在还能挂甲状腺科的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