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芳说:“是呀。”
女人说:“谁都不愿意有病。”
丽芳笑笑,不知该如何接话。
穿刺要安排在第三天下午,第二天安排了一些其他检查。
其实,这些检查已经是在为手术做准备了。如果是恶性的就做手术,如果良性就做消融。
这两天丽芳的手机除了儿子联系过几次,再就没响过,连个正经信息也没收到,就收到几个垃圾信息。就如被世界遗忘了一般。
和好几个病友一起被护士带着各个检查科室的轮流转着做各种检查。
直到要做穿刺的那天上午,李先生才打了个电话问:“有结果了吗?”
丽芳说:“还没有,下午才做穿刺。”
李先生便说:“那就等着吧。”
做穿刺就在病房走廊尽头的一张床上。由医生拿着一根长长的细针扎脖子。
丽芳去看了一下前面一个做的过程,吓得心里突突直跳。胸口透不过气来。
正好看到那个年轻的主治医生在护士台了,便过去对医生说:“能不能不要做穿刺,直接手术把结节拿了?”
年轻的医生态度很好,微笑着对丽芳说:“要先明确诊断后才决定治疗方案。还要做基因检测。”
丽芳说:“我害怕扎针,也害怕穿刺生转移。”
医生解释道:“不会有这种情况生的。都是细针,有针套的。这都是做过临床试验的。你不要想太多了。”
大概见丽芳的脸色不太好,年轻的医生又说:“你先回病房去休息一下,躺一会儿。”
丽芳才回病房,便有两个医生和管床护士过来了。又对丽芳解释了一次。安慰了一番。
丽芳下定决心还是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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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清是怀着一种怎样的心情躺在了那张床上。闭上眼睛,把自己交给了做穿刺的医生。
穿刺医生似乎也理解丽芳的心情,边操作,边自言自语地说:“我这个副主任医师给你们做穿刺,可以说是专家极的待遇了。每个月每天不知道要做多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他的声音不大不小,语调不急不徐,娓娓道来般,听着让人安心。
终于做完了,进入了漫长的等待期。也没用药,这几天在医院里,丽芳除了一天点三顿外卖吃,就是昏昏沉沉地睡。也没心思刷手机。
内心无比孤独与荒芜。
那两个大结节的病理报告过了两天就出来了,良性的。
可那个小结节的病理却迟迟不出来。
李先生又打过一次电话,得知两个大的是良性的,李先生说:“估计第三个也是良性。这种多性的良性占多数。”
也不知道有没有道理,反正一天不出结果,丽芳内心一天不安。
谁敢说没有风险呢?
又苦等了两天,那个小结节的病理终于出来了。报告上没有明确说明良恶。
但甲功检测里有一项数据很高。
丽芳也不太懂,医生已经安排了消融。
丽芳心头忐忑。万一那个小的消融出来是恶性的怎么办?
于是,丽芳又主动打了个电话给李先生。
李先生听完了丽芳说的情况,只说了一句:“听医生的。”
丽芳还想问什么。那边已经没了声音。
丽芳只好把电话给挂了。
丽芳老公自从第一天打了个电话后,这几天没有电话,没有信息。
这几天,丽芳一直在想一个问题:这样的老公以后到底还要他做什么??
消融手术安排在小结节的结果出来后第二天下午。
丽芳特意去问了护士,做消融需不需要家属陪护或签字?
护士说不用。有一个漂亮的护士还给丽芳解释道:“消融就是利用激光和一根细针进去把那个结节弄碎了,后面那里就会结一个伽,创伤很小。”
丽芳问:“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