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医上下五千年,那时候也没有行医执照,许多中医通过师承、家承等方式获取医术,没有标准化的考核标准,尽管这样中医还是能够治病救人。”
“随着西医的引进,有了标准化的教育和职业资格考试,有了行医执照这种东西,西医有科学依据,但西医却不一样,它传统,深奥,治疗方案可能基于经验积累,缺乏大规模的临床试验和数据,难以被现在医学标准‘量化实验’,甚至被说是偏方和伪科学。”
“就因为行医执照,中医才会被埋没,得不到扬,其实中医一点也不比西医差,毕竟是老祖宗传承几千年的东西,不然小日子也不会把中医学了去。”
“我知道,行医执照代表着门槛,可却把中医给卡在了门外,这不行,我们应该建立更灵活的资质认定标准,让真正的医术从业者获取身份,把中医扬光大。”
“你们的担忧,我明白,但你们可以放心,我和爷爷值得信赖,我爷爷叫云伯渠,行医半生,还算有点名气,你们可以去调查,至于我,还算有点能耐,之前红叶村矿场送来的伤患全是被我医治好的。”
中医因为无证行医被阻碍了展与传承,几十年后,中医不进反增,对此云浅月深恶痛绝。既然重生,她决定把中医扬光大。
“说得好。”云伯渠眼中含泪。
“云浅月说的都是真的,我可以为她作证。”杨书记领头鼓掌,零零散散几个医生也鼓掌,还是有人质疑。
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居然能说出这些话,在场的人对她不再轻视。
秦主任:“话是这么说,但中医见效慢比较保守,这次得病的人感染的是新型病毒,中医最多缓解症状,还是需要西医来治疗。”
云伯渠却不认同,“大错特错,中医不止可以缓解病症,还能以柔克刚从根本上解决病症的源头,中医也可以治疗病毒,这些书上都有记载,在抗战的时候,我参与过编号为的生化病例的研究,并成功配制出了解药。”
“!”刘院长淡定不了站了起来,“当真?”
“应该有留档,你们可以调查。”
还不止这一个档案,云伯渠低调没往外说,但云浅月却知道。
秦主任还真去调查了,当着所有人的面打电话,杨书记拿他没办法。
当他挂了电话,所有人急切地问:“怎么样?”
秦主任不再像刚才那么高高在上,对云伯渠说话都带着尊敬,“对不起,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了。”
云伯渠不在乎,“你没错,我也没错,其实大家都没错,只是理念不统一而已。”
经过这一出,所有人都不敢轻视云伯渠和云浅月。
杨书记:“好了时间紧迫,赶紧汇报现有病人的情况。”
秦主任作为主治医生,一直在前线,几乎接触每个病人,对相关的情况很了解,由他汇报。
听了之后,云伯渠一脸沉重,“不是下毒,而是病毒,很可能具有一定的传染性,你们查到源头吗?”
杨书记叹气,“查了,把研究所翻了顶朝天也没现异常的地方,吃的用的都送去检测了,一点问题都没有。”
“避免传染,杨书记,我建议把研究所和医院都隔离起来,只允许进不允许出,医生护士都戴上口罩,定时消毒。”
还不清楚病因,避免伤亡,云伯渠的做法很对。
有传染性?
在座的医生都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