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彻底放明,本来还算稀疏的百姓此刻变得多了起来。
狂欢一宿的身体没压住长年累月的生活钟,身体明明还透着疲惫,精神却已经进入了日常的生活状态。
宫门口的情况被一些早起的百姓传了出去,渐渐的在宫门口围成了一圈。
国人爱看热闹的特性从古至今从未改变,有的百姓就图一个乐呵,有的真实的佛家信徒却已经开始指指点点。
甚至一些朝臣的家眷也被惊动,此刻正在朝着宫门口赶来。
侍卫们的手劲越来越大,两个人负责钳制住僧人,一个人负责灌药。
两方轿劲时,已经有七八个僧人被灌下了哑药。
看见这些侍卫动了真格的,僧人们终于慌乱了不少。
侍卫们往僧人们嘴里灌药,僧人们则紧闭着嘴巴,连话都不敢说,只能用力气和侍卫们抗衡。
为的三位僧人武力值看上去不低,三个侍卫愣是没把他们拿下,不过也因为跟侍卫们拉扯,导致三位僧人的衣着有些凌乱,身上的佛性淡下去不少。
这时候充分说明了人靠衣装,佛靠金装的重要性,身上的僧衣乱上一乱,佛性看着就低了那么多,只能说明这人不行。
时间越拖越久,围拢的百姓也越来越多,替僧人们说话的人也开始变多起来。
嘈杂声不绝于耳,僧人们也知道时间长了自己肯定不是对手,被灌下哑药的僧人们,此刻都在把手伸进喉咙里,想把药吐出来。
哑药的药性已经挥,僧人们抠着喉咙去也只出了“赫赫”咳喽声。
是真的!
确定了药的真假,僧人们的侥幸心理在无法说服自身,他们开始往人群里跑,百姓们虽然不敢拦着侍卫们,但对于佛祖的信仰,在侍卫们追击的时候稍稍制造点阻碍还是可以的。
容小小和德宗一脸黑线,德宗气的是这群僧人太过放肆,公然违抗他的命令。
容小小则是觉得侍卫们的办事效率太低,将近百人对付三十个人,到现在都没拿下,反而因为闹的动静太大,周围聚集的百姓越来越多。
容小小询问李富贵:“这批侍卫是谁训练的?”
李富贵哪里知晓,但训练侍卫的事一直都归护城军负责。
李富贵皱了眉头,现在的景元国都可不跟从前一样,护卫内城的军士只有两千之数。
与四国约定了不许参与景元内政之后,德宗干的第一件事就是召集士兵,护卫国都。
之前有四国掺和,压根不允许景元拱卫国都的人数过两千人,打的什么心思谁都心知肚明。
现在有了选择的权利,德宗直接将拱卫国都的士兵提到了一万之数,这还仅仅只是内城,更不要提外城和周围的郡县。
德宗很怕死,所以除了边关,剩下军兵最多的地方就是国都,并且保证了无论从国都的哪一边进攻,都能保证至少有四千人可以随时支援。
哪怕是全面进攻,也能有两千人的机动部队随时进行换岗。
为此,德宗特意翻了半个月的兵书,愣是让他折腾出一个堪称绝无死角的防护圈来,容小小看了都有些感叹,人的潜力是无穷的,就算是她除了蛮攻也别无他法。
国都的监造营也是因此声名鹊起的,毕竟要确保每一个兵士手里的东西都是最好,也不是嘴上说说就能完成了。
没有足够的技术,想要进监造营都是痴人说梦。
也因为这样,国都现在光是护城兵马司就有六个,堪称四国之最,一时之间李富贵还真就不知道这一批侍卫是哪个护城兵马司输送上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