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她也想拉着大憨逃出去躲避,因为半个村的青年男女大多都逃走了。可是大憨这个样子,出去怎么活啊?再说孩子太小,根本经不住颠簸。
那边是计生队一个劲的催缴罚款,这边是空空如也的口袋。一家人愁得不行。
这些天计生队的人已经上门几次了,挖干了他们家的粮食,牵走了大憨爹的毛驴,也逮走了猪圈一头没长大的猪仔,还有两千块凑不齐。
最后实在没办法了,大憨娘一咬牙,:“媳妇,你偷人吧,只要偷人能搞来钱,咱也认了。”
三巧巴不得偷人呢。她跟大憨过得没意思,这个男人光知道吃,吃饱了就知道拉媳妇在被窝里忙活,忙活起来还没完。烦死了。
她就指着大憨娘的鼻子说:“婆,这话可是你说的?”
大憨娘说:“是俺说的,只要能搞来钱,你偷谁都行,俺就当看不见。、”
大憨爹是个妻管严,在家不管事,一切都听老婆的,所以他在旁边没做声。
得到了婆婆的允许,三巧就跟飞出笼子的小鸟一样,开始在村里寻找目标了、
最后她一眼瞄准了李秀林。
老实说,三巧也不想跟李秀林睡觉,可跟别人睡根本不管用,因为现在谁手里也没钱,整个村子都被计生委那帮人罚的枯了。
只有跟李秀林睡,才能减免或者根本不用交钱。于是三巧就想着,怎么才能把李秀林勾搭上钩。
其实也不用勾搭,李秀林同样也早就瞄准了她。
那一天三巧在地里锄地,李秀林看着三巧细细的腰身,鼓鼓的奶子,肚子里的坏水就一个劲的往上冒。
他拄着拐杖颠颠过来了,看看四周没人,李秀林就摆出一副村长的架势说:“三巧,你家的罚款该交了,再不交计生委就该拆你们家房子了,到时候我也没办法。”
三巧就说:“秀林哥,大家都是乡里乡亲,低头不见抬头见,你为啥做的那么绝?小心生儿子没屁眼。”
秀林说:“我媳妇都娶不上,根本就没儿子,有没有屁眼不在乎。如果你能帮我生个儿子,嘿嘿嘿…………”
李秀林往上蹭了蹭,一下抓住了三巧的手。
三巧一看有门,就放下了手里的锄头,在秀林的肚子下面摸了摸。:“秀林哥,咱们两家关系这么近,你就不能通融一下?帮帮俺呗,帮帮俺呗,人家不会忘记你的,更不会让你吃亏。”
三巧展开了粘功,在李秀林的身上蹭过来蹭过去,一只手抓着他当里的话儿,两个大咪咪只在秀林的身上蹭,把李秀林噌得浑身痒痒。
一股纯属女人的香气扑面而来,李秀林下面不知不觉就有了反应。
他抬手在三巧的鼻子上刮了一下:“调皮,那就看你识趣不识趣了,罚款的多少,我说了算。”
三巧就说:“俺知道你心疼人,晚上十点……打麦场……不见不散。”
李秀林嘿嘿笑了,他知道自己的计划又成功了,晚上十点,三巧一定会躺在自己的怀里。他就笑笑说:“好,晚上……打麦场,不见不散,谁不来是小狗。”
三巧还冲着秀林摆了摆手,说了声:“OK,拜——————”
李秀林临走的时候,还没忘在三巧的胸脯上抓一把。那感觉真好,又绵又软,坚挺饱满,还有一股奶香呢。
李秀林回到家以后赶紧吃饭,一直盼着天黑,看着迟迟不落的日头,真恨不得一棍子把太阳杵下去。
等啊等,盼啊盼,天终于黑了,他迫不及待拄着拐杖来到了打麦场。
打麦场是村里公用的,每年的夏季收割,人们都会用车把割倒的麦子用草绳捆成个子,然后用驴车或者排子车将麦子拉到这里,先进行晾晒。
等麦子晒到焦黄枯干,用手一搓穗头,哗哗向下掉籽的时候,就赶上滚子进行碾场、
那时候机械化还不普及,联合收割机根本进不来,从开镰收割,到麦子完全进仓,至少需要20天以上的时间。
打麦场是公用的,非常的大,一眼看不到头都是麦跺。当然,只不过是秸秆,这麦跺上的麦子去年就收进了仓。
这个地方很隐蔽,为村里很多青年提供了打野战的场所,每年的秋天和春天,很多年轻人都会在这里偷偷拥抱,亲吻,顺便压倒。
有时候根本不用碾场,晚上拉过来的麦子,第二天早上就被那些年轻人用身子碾平,压碎,只管准备好布袋,直接装麦籽就可以了。
当初的李必成跟淑芬,还有红旗和桃花,都干过这个事儿。简直就是活雷锋,做好事不留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