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脱下来,春柳嫂就浑身赤条条的了,她的身子跟年轻的时候一样,洁白细腻浑身没有一点瑕疵。
她的脖颈永远那么柔滑,胸前的奶子永远那么柔软弹性,小肚子也跟打麦场一样平坦。
女人的三角区水草稠密茂盛,中间有一道亮亮的水儿冒出来,流过大腿,几乎弄湿了床单。两条结实浑圆的大腿跟玉笋一样白。
但是这没有勾起李秀林多大的兴趣,他见过太多的果体女人,审美都出现了疲劳,只是隐隐一笑:“春柳,你以为自己是谁?你觉得自己还是当初的春柳吗?你都被李大壮日烂了,我不稀罕!!”
春柳一愣:“那你叫俺过来干啥?不会是良心发现,真的要把大壮救出来吧?”
李秀林说:“我有办法把李大壮救出来,但是我对你已经没有了当初的那种激情,只有愤恨。
你个臭婊子,当初把我一脚踢开,一头就扎进了李大壮的被窝,你把我当啥?当猴子耍啊?今天我要报复,要打你,非把你打的浑身开花不可!”
李秀林一下就站了起来,猛地抡起皮鞭,狠狠抽在了春柳的屁股上,春柳的屁股立刻鼓起来老高,上面显出一条红红的血淋,女人就发出一股惨烈的嚎叫。
秀林手里的皮鞭其实就是他腰里的皮带,这东西打人非常的疼,而且啪啪有声。
李秀林疯了,他把当初的屈辱完全化作了对春柳的愤恨,手里的皮鞭舞动起来,一下一下的抽,每抽动一下,春柳的屁股就多出一道血淋,女人雪白的臀部很快就是条条伤痕了。
春柳嫂只是惨叫了一下,再后来她就不叫了,她知道秀林在报仇,拿她解气,为了李大壮她不得不忍。
她使劲咬着牙,努力克制着撕心裂肺的伤痛,额头上冒起了滚滚的汗珠,咬紧牙关,任凭李秀林手里的鞭子在她屁股上狂欢乱舞。
皮鞭一下一下的抽,春柳趴在炕上一动不动,只是轻微的颤抖,很快,她的屁股就被李秀林用皮鞭抽的春光灿烂了。
秀林一口气抽了三四十下,春柳的屁股就肿起来跟锅盖一样老高,肩膀上,后背上都血糊糊烂糟糟的,但是女人咬着牙还是一声不吭。
不但一声不吭,甚至脸上还弥漫着一股微笑,这种微笑是对李秀林的挑逗。
秀林一边打一边骂,最后打的累了,也骂的累了,他就翻过女人的身体,让她平躺在炕上,忽悠一下拉开旁边的抽屉,从抽屉里抓出一把老虎钳,狠命地钳向了女人下身的毛。
使劲一拉,春柳下身的yin毛就被扯掉了一块,女人再也忍受不住,摇着头狂呼尖叫起来:“娘啊,疼啊————”
李秀林跟对付当初的梨花一样,把春柳按倒在炕上,用老虎钳一根根将女人下面的毛发拔了个干净,直拔得春柳嗷嗷大叫,粘皮带肉,磨盘村的上空彻夜都是女人的惨嚎声…………。。
拔了她的yin毛还不算,他又让女人像狗一样趴在炕上,解下了裤子,露出当里的话儿,从女人的后门挺次了进去,春柳嫂叫唤的更大声了。
女人从来没有经受过这般的蹂躏,痛的她浑身抽搐成一团,但是她不敢躲闪,只能拼命地忍耐。
李秀林简直不是人,就是禽兽。他在女人的身上任意驰骋。一边动作一边骂:“臭婊子,烂婊子,老子要日死你,看你还背叛我……。”
男人的巴掌无情地落在女人的臀部,鞭子伤加上巴掌的伤痕,春柳嫂的疼痛更剧烈了。
她知道这仅仅是个开始,李秀林以后还会用同样的方法蹂躏她千百次,但是为了把大壮救出来,春柳什么也顾不得了。
李秀林得意洋洋,觉得自己有种酣畅淋漓的征服感,李必成跟李大壮终于被自己干倒了,春柳也被他征服了。
下一个目标是梨花,当初梨花也甩了他,被李必成抱回了家,他要用同样的办法征服梨花,并且征服磨盘村所有看不起他的人。将所有的女人征服在胯下。
正在他洋洋得意的时候,忽然,一件重物击打在他的后脑上。他觉得眼前一晕,立刻晕倒在春柳的后背上,身体就不动了。
春柳嫂觉得奇怪,眼光向后看去,只看了一眼,她就羞得无地自容。
只见李秀林的身后站着一个人,那个人不是别人,竟然是自己的儿子如意。
如意早就来了,是跟着春柳的身影来的。李秀林到他家的时候,如意就知道这孙子不干好事。
其实这些天村子里风言风语,李秀林偷女人的事情如意也知道一点。
他怕娘吃亏,就偷偷跟在后面,来到李秀林家门口的时候,如意没敢进去,而是翻身上了墙头。
李秀林对春柳的蹂躏如意全都看在了眼里。
开始的时候他很气愤,想不到叔叔在坐牢,娘竟然爬进了李秀林的被窝,再后来他的气愤就变成了激烈燃烧的怒火,怒火滚滚而起,就像挤压在地壳里的岩浆,通过地表喷发了出来。
如意再也忍不下去,努力翻过墙头,抄起一块砖头就冲进了屋子,就在李秀林正爽的时候,他抡圆板砖,一砖头砸了下去,正中李秀林的后脑。
李秀林不动了,鲜血滚滚流下,染红了被子,从被窝上滴滴答答流在地上,地上流成了一条缓缓的小溪。
春柳吓了一跳,赶紧提上裤子跳下床,一下抱住了儿子的脑袋:“如意,儿啊,你咋来了?你都看到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