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烟蔓看着自家儿子,语气恨铁不成钢的说道:“她是哀家看着长大的孙女,自小就有师父带着练武,这么多年哪次刺杀没躲过?你隐瞒消息不报,真是愚蠢!”
“母亲的意思是?”
曲烟蔓早就从儿子口中的事情经过悟出南桥枝意图,但她父亲着实爱女心切,光抓凶手有何用?
“此次应是砚儿自导自演,或是借别人的手推波助澜,你不应该瞒着不报,应该把这个事情让所有人都知道。”
南严也听出母亲话中的意思,此事若是宣扬,应当可以引出幕后真凶。
“儿子知道了。”
御书房谈话过后,转眼不过两日,整个皇城的人,都要知道安宁长公主遇刺身亡的消息了。
守在城内的南桥映鸢自然也得到了消息,但她同时得到了一个任务。
皇城中的大雪慢慢停了,久违的阳光,让不少百姓出门上街,只是百姓们刚上街便感到了不对。
城中挂起素白的灯笼,从不远处长公主府的方向,飘来黄色的纸铜钱。
“这阵仗…谁死了?”随着一人起头,数名百姓聚集在一起讨论起这新鲜的八卦。
人群中吵吵嚷嚷,终于有一人指出问题关键,他看着四周素白的灯笼与飘扬的白色锦缎,语气确定的说道:“可以让全城挂白幡的,只有皇室的贵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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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啊,这方向不是长公主府的方向吗?”
这话一出口,人群中顿时乱起来,城中的平民百姓都是多多少少受过长公主恩惠的,就像此次突如其来的大雪,虽然有人被冻死,但还是有人靠着南桥枝分的东西活了下来。
“啊?”
“是长公主?”
“去看看!”
“去长公主府!”
白雪被素色的丧幡代替,大门上火红喜气的对联被黑色对联的代替,公主府门大敞着,可以清楚的看到里面的景象。
南桥映鸢身着丧服,恭敬的跪在刻有南桥枝名字的牌位前,她眼眶通红,手中不知疲倦地往眼前的火盆里烧着时。
众人一到公主府前看到这景象,顿时像是被雷劈了一般杵在原地。
“长公主!”随着一名百姓最先开始哀嚎,身旁的人也被她感染,一同跪在公主府的大门前哭丧。
随着一声大过一声的哭喊,南桥映鸢终于停下手中的动作,她站起身,拍了拍有一些麻的膝盖,眼中缓缓的蓄满泪珠。
府门前,南桥映鸢嘴唇轻颤的看着眼前跪着的百姓,她吸了吸鼻子,快步走到百姓面前。
“大叔大婶快请起来,这路上都是还未扫除的积雪,地上凉不能跪着。”南桥映鸢说着,眼含热泪的扶起离她最近的老妇,眼中一滴晶莹滚烫的泪珠恰好滑落,滴在老妇满是皱纹的手背上。
“南桥大将军,长公主当真…”说到这,老妇的语气忍不住哽咽。
“大娘,这…”南桥映鸢刚出口的话被人打断,远处传来一道清亮的声音。
“怎么这么多人跪在这?”
女人寻声望去,便看见风尘仆仆的南淮站在马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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