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下黑只剩下十點血條,而這些馬匹普通踩踏便是一次攻擊!
燈下黑如同滾筒一般在地上滾了幾圈,之後便完全不明所以,頭昏眼花,耳邊風念跟羅言的提醒都遠在天邊,一點不真實。
嗖!
不知道何時,就在一隻馬蹄在燈下黑眼前放大的時候,畫面突然飛移動。
風念喊道“燈下黑,閉眼!”
只是,這一聲‘閉眼’跟畫面是同步的,燈下黑來不及問為什麼要閉眼,畫面已經移動起來,很快,他不得不閉上眼睛!
眼睛裡進了沙子!又疼又辣!燈下黑突然意識到風念為什麼要讓自己閉上眼睛!要是早點閉上眼睛,也不會這麼疼!
同時,燈下黑感覺到自己懸空了。
意識逐漸迴歸,燈下黑從空中空翻,法杖反向攻擊,借力回地上,再看自己身上,綁了一條繩子。
半天,燈下黑朝不遠處用流氓手法攻擊騎兵的風念問道“你剛才用繩子救了我?”
風念頭也不回說道“是。”
燈下黑臉一黑,也不去驚歎風唸的打法,說道“你把我吊樹上幹啥。”
風念說道“怕你被他們踩扁,在空中他們打不到你。”
燈下黑“???”這是什麼神奇說法?
但好在,自己的血條還剩七……不,十九點!風唸的技能都冷去了好幾輪了?他這是暈了多少時間了?
燈下黑這才愕然抬頭去看,注意到不遠處的那些騎兵,剩下不多,原本的二十八,變成了十二。
他身為目前隊伍中爆傷害的法師不在,這兩人是怎麼將這麼多怪物打死的?
那兩人是怪物吧?
不,不對……羅言呢?
就在燈下黑以為羅言被清空血條的時候,一道黑影從天而降,麻利的如同一個常年在工地幹活的工人,將一條白色繩子綁在一顆只有出口附近才有的樹上。
燈下黑抬頭,才見幹這事兒的正是羅言,他看著不遠處的羅言,用跟風念一樣的手法,丟了武器,拿繩子綁馬匹。
燈下黑“……”
風念見身後的燈下黑沒有動靜,喊道“拿繩子,綁馬。”
燈下黑是沒看懂套路,默默吞了口唾沫,揉了揉亂糟糟染了沙子的頭問道“你們這是……咳咳咳咳……”
冷不丁被頭上掉落的沙子嗆了一口。
風念邊閃避攻擊,邊說道“用繩子將人馬分離。”
燈下黑“……”等等先,他分明記得自己上馬,試圖分離人馬的時候,被騎兵很輕鬆一腳踢下來來著。
就他完全集中注意力的情況下,也完全做不到,用繩子可以?
燈下黑還在懷疑這件事的時候,風唸的動作應證了一切。
燈下黑忙將包中繩子取出,問道“這系統送的繩子,韌性這麼好?”
風念清楚燈下黑是怕繩子被割斷,那些騎兵手上都有長刀,馬匹力量也很大,照理說這繩子一定不會這麼好用,便朝著燈下黑說道“這些騎兵雖然在馬匹上如魚得水,但卻因為太過依賴馬匹,逐漸與馬匹融為一體,換句話說,控制了馬,他們會身體不協調。”
燈下黑撓了撓頭,有些想不明白,他也清楚自己想這些事情總歸是想不明白的便沒打算再去想,抱著繩子衝向另一邊的騎兵。
實際上,用這套流氓戰法,對他們的靈活度要求也很高。
綁馬,意味著他們根本沒有多餘的時間去攻擊,只能不斷閃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