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連一級演員都做不到數十年如一日將忠厚老實忠誠的面具帶在臉上,但是尋夜做到了。
這一切竟然都成了笑話。
簡直可笑。
風念抬手,橫掃,揚起一陣塵土,朝著遠處的石塊飛躍。
燈下黑將嘴巴張大成一個o形,半晌說道“這是怒了?”
話說完的同時,徐月義個縱身,也是朝著河中央飛躍過去,動作竟然輕盈如羽毛一般。
蜥蜴?
差點被蜥蜴給打中!?”
蜥蜴隨處可見,隱蔽在陰暗處,也是這片森林最弱的怪物。
徐月義自然說道“我現在血條溢位,不管怎麼說,雖然貪生怕死,我也不是尋夜那種人。”
燈下黑挑了挑眉,歪著嘴,仍舊叼著那狗尾巴草說道“你早就看出尋夜那人是個啥人了?”
徐月義嘿嘿笑笑,落到石頭上,看向遠處的尋夜跟未來可期兩人,
徐月義看傻子一般看著燈下黑,說道“戰鬥是不是需要人手,那麼這尋夜既然是蕭家元老自然是很好的戰力。
還有,尋夜的身份是蕭家長老,如果他不作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估計風念這種涉世未深的隊長一定會被吃的很死,得讓她成長。”
燈下黑嘖嘖兩聲,華麗一躍,到了徐月義身側,挑釁仰著頭說道“我看你就是事後諸葛亮。”
徐月義倒也不慌,同樣用挑釁的姿態回嘴說道“你還記不記得尋夜一直盯著你家高山看?”
這句話可以說是非常機智,一方面將燈
說完,便朝著風念走了一步,朝著風念說道“念念大佬,你保護我啊。”
風念斜著丟了徐月義一個白眼,說道“滾遠點,你當這是在跳雙人舞?靠這麼近”
也不知道是不是徐月義意識到了什麼,往遠處走了一步,那股惡寒的感覺消散無蹤,再靠近風念,那種感覺又出現了。
徐月義叫苦,無奈帶著深意的嘆了口氣,說道“唉,能保護我的人,卻不能靠近。”
“我這手無縛雞之力的老弱,該怎麼辦啊?”
如果風念知道劉宇允諾了什麼,必定會佩服他,從一開始就看出尋夜為人,確實厲害,蕭呈包括蕭家這麼多長老都看不出來的東西。
當然,現在的風念不知道這兩人背後的勢力是哪一方。
羅言露出一個放心的神色,平視前方,未曾挑釁,他向來待人如此,別人待他和善,他便也就和善,稍微不善言辭卻能讓人感受到他的善意,但若是別人的輕蔑、挑釁於他,他不會反唇相譏,只是用這樣的態度面對即可。
不卑不亢。
冷風浮動風唸的衣袖,河面的浪花翻滾著,帶起一股濃烈的腥味。
風念仍舊是平靜說道“是,我早就知道了。”
尋夜皺了皺眉,說道“既然你早就知道了,那你就得清楚你面對的人是誰!”
燈下黑眼角狠狠抽了抽,說道“餘痕誰?不就是劉宇的手下,用得著這麼大驚小怪?風念不是還打敗過劉宇?當初爭奪人魚boss,你們沒忘記劉宇吃過虧?還有那次打年獸!”
但正因為這樣尋夜才覺得情況失控,如果說這個世界有跟餘痕抗衡的人,而那個人是風念那一邊的,他不就選錯了陣營?
當下的情況,卻容不得尋夜後悔。尋夜只能在心底自我催眠,想馮奶奶北歐那人的能力或許根本不如餘痕大人。
就在尋夜思緒間,風乍起!
透明的石塊之上,出現了一道龍捲風。
技能捲起了水花,朝著未來可期跟尋夜兩人撲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