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月義說道“抱歉,我就是一時間忘記了。”
風念透過層層波瀾,看向遠處石塊,她先前便看見這上面有人,現在幾乎可以確定站在石塊上的未來可期有解鎖的辦法。
似乎感受到岸邊有人看過去,未來可期挑釁一般朝著這邊揮了揮手。
風念神色凝重起來,說道“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燈下黑最嫌棄這些文縐縐的話,皺眉問道“啥啊?什麼黃雀,什麼螳螂,咱們是黃雀?”
羅言徐月義等人卻沒有跟燈下黑說笑的想法。
羅言握著武器,腳掌在地上摩擦,似要衝過去,低聲說道“他是黃雀,想拿到掌控權。”
掌控權麼?
燈下黑想到那張地圖,有些心驚,說道“可是他在支線副本什麼都沒做還躲起來,將尋夜也擄走了。”
風念眉眼之間都散著一股生人勿進的戾氣,說道“剛開始,他是想要搶奪我們手中的獎勵,實際上,是他刻意造成的幻象。”
羅言語氣沉重,說道“恐怕他剛開始的想法就是脫離隊伍,若是能搶到獎勵自然最好,搶不到也一定會脫離隊伍好進行接下來的計劃。”
湖面上波光粼粼,一層一層盪漾著,風拂過,一下子將燈下黑吹的一個激靈。
燈下黑皺眉揣測說道“所以說,他最終的目的,其實是這個卷軸地圖?”
頓了頓,燈下黑默默吞了口唾沫,說道“那尋夜跟他也一直是一夥的,只是在演戲讓我們相信他們不是一起的?”
風念深吸一口氣,說道“很可能是。”
風念垂眸,清澈的雙眸映出整片波光燦爛的湖水,暖意卻無法進入分毫,眸中冰冷,被一片寒意席捲。
風念平生最討厭兩種人,一種是算計她的人,另一種是自詡不凡的人。
正好未來可期跟尋夜各自佔據了一樣,未來可期從始至終一直在算計他們,尋夜則一直配合演戲,至於尋夜在副本中表露的貪婪絕對不可能是假的,以及尋夜本性。
那個大坑,足以說明了一切。
尋夜雖然有能力成為蕭家長老,但面具一直戴在臉上。其實風念很好奇,也很佩服這樣的人,這麼長的時間一直潛伏在蕭家,將面具戴在臉上。
恐怕連一級演員都做不到數十年如一日將忠厚老實忠誠的面具帶在臉上,但是尋夜做到了。
確實,尋夜在蕭家眾人的眼裡,從五年前剛入蕭家,給眾人的印象便是忠厚老實,並且忠於組織。
現在呢?
這一切竟然都成了笑話。
簡直可笑。
但不得不說,尋夜跟未來可期這兩人偽裝的很好。沒人會將這兩人聯想到那些為了利益出賣同伴的人。
風念抬手,橫掃,揚起一陣塵土,朝著遠處的石塊飛躍。
燈下黑將嘴巴張大成一個o形,半晌說道“這是怒了?”
徐月義忍不住懟燈下黑一句說道“明擺著,趕緊跟上!”
話說完的同時,徐月義個縱身,也是朝著河中央飛躍過去,動作竟然輕盈如羽毛一般。
羅言剛想喊住徐月義,卻驚訝現徐月義竟然沒有從水面上落下,有些疑惑,濃眉微微皺了皺。
燈下黑二度驚訝,忍不住問道“你這守財奴,什麼時候這麼厲害了?”
徐月義朝著天翻了個白眼,也不管燈下黑有沒有看到,回頭說道“你以為生活類玩家就是廢物?在岸上我也一直在找線索,就是險些被蜥蜴給扣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