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現在。
莫程瀟做心痛狀，說道“哎，真不行麼？”
風念搖頭，說道“不行。”
拒絕的很果斷。
莫程瀟還想從風念眼中看出點什麼不捨的情緒，就像是曾經劉玲玲說的欲拒還迎？
然而並沒有，風念神色平靜。
莫程瀟咬了咬牙，感情這種東西，真的害人，特別是在這種只有一廂情願的情況下。
莫程瀟清楚被人糾纏的感覺，很煩，可是這事兒落在自己頭上，他只覺得心塞，也逐漸明白了自己那些追求者的心情。
其實他嘗試過很多次放棄，卻做不到。
也許是太喜歡這個人了，如果沒有那麼喜歡，又怎麼可能放不下。
一時心情複雜，竟然不知道說什麼好。
莫程瀟很無措。
風念其實清楚莫程瀟對自己的感情，如果不是真的喜歡，為什麼在靈界四年之後還是暗中幫著她？同學情誼不用做到這種地步。
所以，風念沒有將靈無念的身份說出去，當然，指的是靈無念男朋友這個身份。
此時在人前，風念還是會顧及到莫程瀟的面子。
結果……
靈無念直接扣著風唸的手腕，說道“我是風念男朋友。”
一句話，宣示主權。
在外人眼裡，也許挺正常的？
但是在風念這邊，她只覺得詭異。
風念朝著靈無念使了個眼色，輕聲問道“師父你抽什麼風，沒必要弄得人盡皆知，也給莫程瀟留些面子！”
靈無念面色平靜，沒機會風念，到抓著風唸的手力道很大，是風念無法掙脫的。
靈無念說話聲音很大，周圍有人將視線投了過來，竊竊私語總歸難免。
莫程瀟愣了一下，他其實是親眼見到靈無念跟風念兩人進場的，當時兩人有的很近，雖然沒有跟別的大部分情侶那樣挽著手，可是也能看出關係不錯。
當時莫程瀟便已經有了猜測，卻沒想到，真的是男朋友。
他一直不敢問，欲言又止，是怕知道這個答案，可是哪怕不問，別人就不會說了？
良久，莫程瀟扯了扯唇角，艱難的笑笑，說道“你好。”
風念怕莫程瀟落了人家口舌，又有人在學校論壇做文章，只好硬著頭皮介紹說道“這是我男朋友，靈無念，這是我同學莫程瀟。”
枯燥無趣的介紹。
靈無念跟莫程瀟握了一下手，靈無念不動聲色，但黑眸中染上了一層寒霜，莫程瀟皺了皺眉，很快收回手，也並沒有將情緒表露在臉上。
不過場間氣勢顯然劍拔弩張。
周圍有些跟風念一個學院的，也見過論壇訊息的人有幾句議論落在風念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