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倦,有時在過度勞累以後,好像身體被掏空。
忙碌了一天的韋斯利開啟了家門,隨手把大衣放在客廳的沙上。
走過空曠的客廳,韋斯利現在只想喝一瓶啤酒,再好好的放空一下腦子。
身為金並最信任的朋友和下屬,韋斯利當然並不貧窮,相反,無論怎樣計算,他都堪稱富有。
所以,雖然金並的事業都在地獄廚房,然而他們都不住在那裡。
金並的選擇是辦公室。
一間大的辦公室。連線著臥室和客廳,配備著各種生活設施。
韋斯利更喜歡獨棟的公寓式別墅,他認為,這能彰顯出他精英人士的身份,以此區別於那些滿腦袋肌肉的幫派人員。
開啟冰箱,按照記憶和習慣,直接伸手去拿啤酒。
掏了個空。
“我記得……可能是記錯了吧。”
沒有在意,這種事本來就很常見。
就像遙控器,像眼鏡,像銀行卡里的錢。
我明明記得它在那裡。
但是它不在。你記錯了。(T^T)
咖啡也好。
懶得再去弄那些手磨咖啡什麼的,雖然他平時在別人面前一直堅持這些,不過,這幾天實在太忙太累了。
衝了一袋從店裡買來的溶咖啡,韋斯利端著咖啡杯,在留聲機旁邊翻找出自己最愛聽的曲子,把唱片放好。
清脆的鋼琴聲響起,黑膠唱片獨特的音質是他最喜歡的享受之一。
在逐漸低沉的聲音中,閤眼癱坐在沙上的韋斯利好像聽到了一絲絲不和諧的歌聲。
好像是……機器貓?
“一袋米呦扛幾樓~一袋米呦扛二樓~”
“一袋米呦唔尅得呦西里~”
“一袋米呦洗咯莫檽窩可特瓦卡當~”
“一袋米呦~~哆啦a夢!”
聲音越來越近,越來越清晰……
不是幻覺!
韋斯利猛的睜開眼睛,一個朝思暮想的人出現在他的面前。
“你好,韋斯利先生。”
那個瘋子!
“韋斯利先生,我真是……想死你了!”
里昂俯身在他的臉上拍了幾下。
“你可真是不好找啊!”
“你是……”
“哦,這不是巧了嗎,我這幾天諮詢了很多個你們公司的,額,員工。打了……不是,求了他們很久,才打聽到你的這個家。”
揹著手,里昂饒有興致的四處逡巡,興致勃勃的觀察著這間公寓式別墅。
“哦!對了!”
突然回頭的里昂把正在伸手摸沙墊下面的手槍的韋斯利嚇了一跳,像是被蛇咬了一樣,迅的收回了手。
“謝謝你的啤酒!”
又踱步走回來,啪!
那邊的臉上也捱了一個嘴巴。
“連個下酒菜都沒有,哪有你這樣招待客人的!怕不是看不起我?”
韋斯利被打的上半身一歪,眼鏡都差點被打掉。
可他不敢躲,甚至都不敢喊疼,因為他面前的這個瘋子根本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
強撐起一副笑臉,韋斯利儘量裝作若無其事,臉色紅腫的說道“如果我有這個榮幸的話,很高興能請您賞臉一起去菲爾思酒店共進晚餐。”
“有多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