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鐘、五分鐘、十分鐘……
一眨眼，過去十多分鐘。
兩人一句話都沒有，就像是個木偶似的愣在原地。
不是他們不想說，而是他們不知道應該說點兒什麼。
畢竟，秦洛所做的實驗，和他們想象中的實驗，有那麼一點點不太一樣。
好半晌後，傅振東率先打破了這裡的死寂。
“吳老，你看明白了麼？”傅振東開口問道。
明白？明白個屁啊！
傅振東不說話還好，這一說，吳樹人的嘴角就不住的抽搐起來。
他倒是想看懂來著，可問題是他看了老半天，還真沒看懂秦洛到底在幹嘛。
作為燕大化學系的主任，在化學領域，他可以稱得上是百科全書。
雖然不能每道題都能解開，但是大致瞭解一點還是沒問題的。
可是此刻，秦洛的動作讓他懵逼了。
他忽然覺得秦洛所做的試驗，和化學反應理論建立嚴格徹底的微觀化學反應理論試驗，風馬牛不相及。
該不會是哪裡搞錯了吧？
沉默良久，吳樹人緩緩開口“傅院，我們該不會是哪裡搞錯了吧？”
“我看著試驗的模樣，貌似和化學反應理論建立嚴格徹底的微觀化學反應理論沒什麼關係。”
是的，沒關係，連半毛錢關係都沒有！
這才是他懵逼的地方！
沒關係？
聽到吳樹人的話語，傅振東整個人都愣住了。
原本他以為僅僅是自己看不懂，秦洛的試驗沒什麼問題。
但是經過吳樹人這麼一說，他忽然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難不成秦洛壓根兒就沒在研究化學反應理論建立嚴格徹底的微觀化學反應理論？
不應該啊！
這事兒都已經傳的沸沸揚揚了。
而且也不見秦洛出來澄清。
既然不澄清那就是預設。
秦洛已經預設了的事實，那還能有錯？
“吳老，會不會是您沒看清？要不您在看看？”傅振東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沒看清？
吳樹人沉吟了片刻，然後點點頭。
說真的，他還真不排除這個可能。
連聖人都有犯錯誤的時候，何況是他。
想到這裡，吳樹人看向秦洛的目光中多了一份鄭重。
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
一眨又有過了十來分鐘。
可是吳樹人依舊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他無論從哪個角度上來看，秦洛的試驗都和“化學反應理論建立嚴格徹底的微觀化學反應理論”沒有半毛錢關係。
“咳咳~”吳樹人右手捂嘴，尷尬的咳嗽了一聲。
“吳老，怎麼樣？看出點兒什麼沒有？”
看出點什麼？
呵呵，很不好意思的而跟你說，我唯一看出來的東西，就是秦洛的試驗，和化學反應理論建立嚴格徹底的微觀化學反應理論沒有任何一點關係。
“傅院，我堅持自己的看法，我覺得秦教授現在所做的試驗，可能並不是我們想象中的試驗。”吳樹人緩緩說道。
傅振東“……”
作為燕大的院長，傅振東可能有些時候稍微笨一點，但是他絕對不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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