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彪将纸笔递过去,顺手扯下了越天赐脖子上的玉牌。
“你……”
对上赵彪凶狠的眼神,他怂了。
申屠新知摇摇头,后悔不已。
总觉得有皇上和自己护着,他不必辛苦操练。
养成了如今这副样子,娇生惯养,从未经历过风雨,他的性子像极了自家妹妹申屠娇。
若不是她争气,生了个儿子,越国的后位,轮不到她,她早被人害死在宫里了。
申屠新知规规矩矩写了一封信。
顾容玉看过没有问题,让人连同玉牌一起带了下去。
门缓缓关上,房间里只剩下申屠新知和越天赐两人。
“舅舅,他们不会真杀了我吧。”
眼中的惶恐如此明显。
申屠新知叹了口气,有些心软,罢了,也是他的错。
“不会,顾容玉不是心狠手辣的人,他们的目的是越国。”
只要一日未达成目的,他们的安全就无虞。
——
“离离,你是怎么知道那人便是越太子的?”
顾容玉很是好奇。
从救下他后,离离一直跟他在一块。
他实在想不到,离离什么时候知晓的。
离冬:……
好方。
被问住了。
她上哪知道去。
狗系统告诉她的。
“猜的。”
这下轮到顾容玉无语了。
太会猜了。
你看我信不信。
离冬捏了捏他脸,“想待在京城还是回边关?”
顾容玉弯着头,他没想过这个问题。
京城,只跟着离离去过一次。
他父亲已经到了京城吧。
眼底的黯然一闪而逝。
“别多想。”
离冬揉了揉他头。
这三年,专门请了一位大厨,给他安排营养餐,身高蹭蹭往上长,比她高出了一个头。
手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