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爷连忙摇头:“没有,没说过,是我记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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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不能在现在的他面前提到之前的他说的话。”包打听总结般说道。
“我还是没听明白。什么叫受了刺激然后变成了两个人,一个人怎么可能会变成两个人呢?”小黑爷一知半解。
“应该是一种病吧,确切来说应该是变成两种不同性格的人,但是却互相不知道彼此的存在。”陆淮湘帮忙解释。
“老郭是知道的,他的两种性格都知道彼此的存在,只是一个愿意接受一个不愿意接受罢了。”
“不愿意接受?所以才不能提到另外一个性格说过的话是吗。”
包打听点点头:“两个人都想争夺身体的主权,都觉得自己才是身体的主人,能怎么办呢。”
“先别说这个了,现在还有比这个更重要的事情。”小黑爷郁闷的插话,将正陷在错综复杂的关系中的包打听和陆淮湘两人拉入了现实。
三人直直地站着,看着自己面前的——一大片荒地,还有脚下——一大包种子。
“我们真的要替他种树吗?没有别的解决方法了吗?”小黑爷很无语。他虽然也算是吃过苦的人(脱离父亲庇护的那段时间),但是也没做过这样的苦活啊。
“这个性格的他很难说话的,要是是昨天那个还好一点。”包打听愁眉苦脸。
陆淮湘看着这乱七八糟的一大堆,也很是头疼,但是能怎么样呢,只有撸起袖子就是干啊。
好不容易鼓舞起士气准备开干的时候,包打听弱弱的举手:“那个。。。。。。我不需要易容,所以我不用,不用种。。。。。。树。。。。。。吧。”
对上两人的眼神,包打听明白了答案:“嗨呀我就是开个玩笑怎么可能不种呢我们可是一伙的啊哈哈哈。”
陆淮湘一声令下:“开工吧。”
于是,三人顶着大太阳,开始了疯狂的种树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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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
凉水从头淋到尾,将昏迷的人强行唤醒,眼前的景象还不能看清,就听到一个陌生的声音说了句“醒了”,然后就被罩上黑头罩,被带领着走向未知的地方。
林捕快跟着走,意识慢慢回笼,后脖颈一阵疼痛中,林捕快回想着自己是怎么被击倒的,在想到自己是在衙门前被人暗算了,林捕快不禁有些气恼。
究竟会是谁,敢在衙门门口暗算他呢,还是那样的青天白日之下。
下一秒,林捕快就被人压在了一个座位上坐下,头罩也被扯了下来。
他的面前,赫然坐着今天刚刚分别的人。
方庭。
“头,你这是什么意思。”
林捕快其实已经猜到了方庭的用意,他只是不敢相信而已,自己才发誓要追随的人,转眼就派人将他暗算击昏了。
这太荒谬了。
方庭笑了笑:“只是想跟你分享一些东西罢了,别害怕。”
说着,方庭来解林捕快身上的绳子,就在绳子解开的那一瞬间,林捕快伸手想要去扼方庭的喉咙,却发现自己一点力气也没有。
方庭温柔得笑:“别害怕。只是下了一点药而已,我想给你分享东西,肯定不能被其他不必要的外界因素给干扰了吧。”
说着,方庭将林捕快扶了起来,动作轻柔,却让林捕快及其胆寒。
这样的方庭,比他以前见到的任何时候的方庭,都更让人害怕。但是他却没有办法,被下了药的他,只能跟着方庭走,去接受他所谓的“分享”。
站起来之后,林捕快才发现自己是在一个类似于账房的地方,这里面只掌了一盏灯,却能把这整个账房看个清楚,账房里除了他坐着的柜子椅子之外,就全部都是账本,满满的堆在书架上,书架满满地塞满了整个账房。林捕快不由得有些好奇,到底是怎样的大商会才会拥有这样多的账本?
林捕快还来不及思考出答案,账房的门被敲响了,也不是门,就是一个钟因为人为的击打发出了“叮铃”的声音,然后一直扶着他的方庭见左右无人,便自己亲自坐到了刚刚林捕快坐着的地方,拿出一个账本在上面写了几个字。
“输赢?”
“赢。”
从外面传来一个粗哑的声音,原来外面是真的有人,那这个外面又是怎样的场所呢?林捕快有些好奇。
然后方庭把账本翻到一页,通过低矮的窗口递到外面,外面人接过,写下几个字。
林捕快分明地看见,那上面写着这样几个字——怀水商行,进账三十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