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星糖呜咽了声,十分有礼貌地道:“谢谢你哦。”
沈昭予几乎要被她给气死。
恍惚间,似乎又回到刚入赘到宋家,与她初相识,逐渐磨合的那些啼笑皆非的日子里。
他从未动纳妾的心思,想着一生一世只和她度过。她倒风流多情,新婚夜就开始期待二夫共侍一主,坐享齐人之福。
哈哈,她可真敢想,她怎么不上天呢。
是不是不管伺候她的人是谁,是不是他本人,她都能欣然接纳?只要别人也顶着一张赵鱼的脸,她就可以?
沈昭予脸色一黑,撑在她身侧的手骤然收回,捞过她纤细的腰肢,一把将人提起来。
将人翻转,背对着他。
“险些忘了,还差一课。”
秘戏图开篇第一讲——后进之跪立。
“呜呜。”她哭道,“快退出去,别挡路。”
他才送给她的一片汪洋才外流到一半,就被他给封堵住。
沈昭予从后面抱住她,手掌贴在她的小腹,按了按。
如踏入温泉水中,温热的暖流漫过月退根。
宋星糖微微颤抖,这下又学到新知识了。她失神喃喃:“原来按这里可以排……”
沈昭予有心惩罚,不肯轻易放过她。
学过这一篇后,又按着她复习了一遍先前学过的两篇。
一边埋头苦读,一边问她:
“可学会了?可记住了?换糖儿主动做给我看,好不好?”
宋星糖在一声声夸赞中迷失了自我,更在无休止的漫长的颠簸中丧失了思考的能力,一味只知道按他的讲述去做。
等到黑夜里的鸟儿停止歌唱,吹动床幔的风也停歇时,已经是后半夜。
极致的欢愉过后,是难以承受的饥饿。
她没累死,先饿死了。
宋星糖眼角残留着泪痕,裹着被子,缩在床头,小口喝粥。
沈昭予一挥手,令收拾残局的婢女退下,折身返回,在她身侧落座。
宋星糖睨他一眼,哼一声,扭到另一边去。
男人一声轻笑,好脾气地起身,到另一侧坐下。
宋星糖蹙着眉,嘟囔一声‘好烦’,却没再动,因为身子实在累得慌。
她专心填饱肚子,男人伸手撩开她的长发,目光缱绻温柔。
“糖儿,我方才是在吃醋。”
嗯?
宋星糖立马抬眼,“吃什么醋?”
他弯着唇,坦诚地与她讲自己的心路。
说他到底在计较什么,解释他方才为何忽然强势。
宋星糖听后久久不语,半晌,才道:“这就是你一边那样,一边打我屁股的原因吗?”
一打,她就忍不住收缩,而后便听他低沉地闷哼一声,愈发卖力。
她目光哀怨地看着他。
沈昭予:“……”
他耳根微红,心虚地别过头,“我一想到那事,心中就有气,只想使劲揉搓你,叫你眼中只惦记我一人。”
“只惦记你一人……”
宋星糖为这句话失神,无意识地搅动汤匙。
沈昭予见她思考,心知她需要时间来内化他所讲的话,因此也不打扰她。
接过碗,一口一口喂给专注思索无暇吃饭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