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有一名练习生适时地走过来,她脱下自己的制服外套系上宫脇咲良的腰间,及时帮她遮住了难堪的湿点:“撒库拉酱,下去休息吧,你已经做得够好了!”
宫脇咲良转过头来,原来是那位权姓的练习生,她注视着对方真挚的眼睛,心头浮上一丝暖意,但还是咬着牙齿说道:“没关系,我可以的!辛苦大家了,请继续录制吧!”说完向所有的工作人员深鞠一躬。
“嘶……好一个倔强的丫头哇!”安俊英捧着控制板兴致勃勃地说道。
很快场内便开始了第三遍主题曲的录制,这次包厢中的大屏幕由宫脇咲良的机位承包了,在场的所有男士无不将色眯眯的目光集中到她俊俏的脸上。
只见宫脇咲良还在咬着下唇勉力支撑,但体内跳蛋的震动已经变得毫无规律,纵是她使用全身的意志去克制自己,总有身体的软肉被以意想不到的方向刺激到,须臾之间她便面红耳赤,媚态百出,两条雪白的大腿之间甚至淌下一条细长的水迹,一路淌进左膝的白袜里。
“哟,这位叫宫脇咲良的选手可真能忍啊!”
“这样的女子那里应该很能夹吧!”
“哦哟!她好像坚持不住了,刚才翻了个白眼,大家看到没!”
“喂,我说石川桑,开闭的女孩们平时都这样吗?”
……
房间内的代表们兴奋地开着黄腔,一个个看得满面红光,只有石川先生僵硬地坐在椅子上,搁在大腿上的双手攥弄不停。
安俊英见状有意找他的乐子,他故意把遥控器递到石川面前:“老弟啊,要不你也来玩一下,看她能坚持多久?”
话音刚落,其他的代表纷纷拍手叫好:“好主意啊!这样玩一定会很刺激……”
石川阴鸷着脸,试图不理会安俊英的邀请,可是他看到大屏幕中的宫脇咲良嘴唇已经咬得毫无血色,皱紧的额头上冷汗涔涔,她几次绷紧了喉头似乎已经哼叫了出来,可是现场的导演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还在一遍遍地录制,说是要补齐没录好的片段,若是这样下去,宫脇咲良真的不会累倒在舞台上吗?
突然间石川猛地坐起身体,抢过了安俊英手中的控制板,他二话没说将所有参数都调到了最大值,刹那间,屏幕上的宫脇咲良五官痛苦地扭成一团,她的腰腹猛地挺动几下,一颗银球竟从她底裤的腿洞里弹了出来,跳蛋表面裹着一层亮晶晶的体液,滴溜溜地滚下了台阶。
宫脇咲良身体如一个松了发条的玩偶般突然脱线,浑身软绵绵地跌倒在了地上。
最后一名挑战者倒地了,包厢中的男人们欢呼着称赞着石川的行为,一场闹剧这才落下帷幕。
跳蛋游戏不过是个服从性测试,所谓的福利加票基本形同虚设,安俊英真正想做的不过是筛选出那些容易上钩的练习生——当天晚上,宫脇咲良便被请去了安俊英的房间。
当安俊英对宫脇咲良提出男女方面的诉求时,宫脇咲良表现得非常抵触,她哭闹,抗拒,扭手扭脚地不肯就范,即使安俊英用男人的方式迫使她就范,她依然挣扎着在安俊英的肩头狠狠咬了一口,以至于安俊英气得吧石川大辅深夜喊了过去。
当石川来到现场时,安俊英正整理着衣衫不整的衣服从卧房里走出来,这位制作人气恼地拍了拍石川的肩膀,一脸失望地说:“把人领回去吧!真的是……除了脸蛋长得漂亮了一点,跟什么都不懂的黄毛丫头有什么区别!一点技巧也没有,身体也僵硬地很,没工夫陪她上性教育课……”说完他便两手一揣,另觅他处风流去了。
浑身赤裸的宫脇咲良抱着双膝瑟瑟发抖地蜷缩在床上,浑浊的眼泪淌过她高挺的鼻梁挂在鼻头上打转,瑟缩着的瘦削肩膀一抽一抽的。
复杂的情绪梗在喉头,石川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他只能揪过被单披在宫脇咲良的裸背上,叹了一口气道:“原来连做爱都不会,你是怎么敢接下跳蛋这种挑战的呀?”
宫脇咲良抬起头来,红肿的眼睛上满是血丝:“也没人教过我该怎么做……”
石川无奈地摆了摆手:“行了,回去吧!明明靠舞台表现你的人气就不低,没必要再耍这些花手段的!给你十分钟的时间收拾好自己,回去跟练习生们合宿吧!”
石川刚要转身往外走,不料宫脇咲良紧紧地揪住了他的袖口,这个满眼泪花的女孩看着他,毫不避讳地说:“喂,教我做爱吧!在这个方面,我也要做到最好!”
“你在说什么呀?!”石川狠狠地甩了一下衣袖,他不敢相信这是一个二十岁的女生能说出来的话。
“如果我能用女人的手段搞定节目组,应该能拿到更多的加票吧!到时候选秀的名次应该会很漂亮,石川先生应该也能得到开闭的奖赏吧!”宫脇咲良的泪眼中似乎燃烧着火光。
诚然,这次石川受总部的委托,带领几十号妹子出来选秀,可是前两期的成绩并不理想,开闭系的樱花妹被韩国练习生们全方位碾压,能够跻身出道组的日本选手屈指可数,如果再不采取一些节目外的手段的话,想必最终的结果会很难看。
石川只觉得自己越来越看不懂宫脇咲良,这个来自鹿儿岛的女孩似乎生来就建立了弱肉强食的观念,她厌恶平庸,不甘人后,混在同龄人里总在思考着如何出类拔萃。
没有人知道她最终的野心在哪里,因为她一直在向上爬,不择手段地向上爬,贞洁与名声对她来说皆是可以牺牲的筹码,女性的身体则是她用来实现目的的武器。
只是宫脇咲良的这件武器放在2018年还是太稚嫩了,她需要石川的帮助将其打磨得更加成熟一些,打磨武器的第一步便是从身体改造开始——
宫脇咲良大张着大腿坐在浴缸的一头,温热的池水一浪接一浪地拍打在她的腿间,她用手指抚弄着自己腿间茂盛的阴毛,不解地问道:“男人真的不喜欢这样吗?”
旺盛的毛发原本是生命力顽强的象征,女性的很多魅力自古与强生命力挂钩,比如满头的秀发,浓密的眉毛,抑或是卷翘的睫毛,但唯独腿间的这一抹儿阴毛,不太招男人喜欢。
“做的时候会碍事,还是刮掉性感一点。”石川言简意赅地回答。
宫脇咲良拿着一面镜子照着,最后审视了一下自己的腿心,瘪瘪嘴道:“那就刮掉吧!”
于是石川挤出大朵的泡沫揩到宫脇咲良的阴阜上,将她那团漆黑的森林涂抹均匀。
在脱毛膏的作用下,原本坚韧的结缔组织纷纷断裂,石川捏着一片刮毛板在宫脇咲良的阴丘上小心地推动,一簇簇的阴毛就这样从肌肤上刮了下来。
“怎么会这样?”石川伏在宫脇咲良的腿间皱起了眉头。
正常女人的下体由于色素的沉积总归会有一些深色,然而宫脇咲良的大腿内侧也好,阴阜和阴唇也罢,竟和身体其他部位一样没有任何色差,毛发之下的肌肤甚至有些白得过头了,是那种惨白惨白的,没有任何血色的白,难怪让人看了提不起性欲。
“身体白了也不好?”宫脇咲良歪着脑袋问。
“也不是,唉……性器官嘛,总归还是红润一点的好看……”石川不愿打击宫脇咲良,他撩起浴缸中的热水淋向宫脇咲良的腿心,洁白的泡沫裹着刮下来的毛发被冲刷地一干二净,只留下宫脇咲良苍白的私处。
“没关系,可能我平时比较禁欲吧,兴许以后做得多了,就没那么白了呢!”宫脇咲良看着她生长了近十年的毛发裹着泡沫浮在水面上,故作轻松地说道。
从此以后,她格外注意自己私处的管理,在抑毛膏的作用下,没过几年她那里便再也没有生过毛发,变成了一个彻底的白虎女。
身体上的改造还不够,在PD48的封闭期间,宫脇咲良一有机会就找到没人的地方,以黄瓜或胡萝卜为道具磨练口技。
她将其假想成男人的肉棒,按照石川教导的方式将唇舌附着上去,怎样夹弄脸颊,怎样转动脑袋,怎样不经意间做出让男人兴奋的表情……没想到口交这门功课还大有讲究,宫脇咲良对着镜子不厌其烦地进行着口交时的表情管理,直到整套流程都变成刻进骨子里的肌肉记忆。
“仅仅是这种程度的插入是不够的。”石川手里握着一根胡萝卜,轻轻地往宫脇咲良的喉咙里推动,后者则四肢着地跪趴在桌面上,扬起脑袋尽量让口腔和喉咙成为一条直线,张着口穴含弄着中的棍状物。
喉关触碰到异物马上引来强烈的喉咽反应,一阵本能的干呕让宫脇咲良将口中的柱体吐了出来,她的双眼已经饱含泪花:“真有人能忍住这种反应吗?”
“当然,这是可以通过练习适应的!”石川轻拍着宫脇咲良颤抖不已的后心,今天她已经练习了太长的时间,最难受的时候她会伏在一旁的痰盂上,痛苦地呕出反涌出来的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