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昏暗而宽阔的大厅里,五道石门矗立在一侧墙壁上。
第一扇门已被紫色魔纹彻底封死,而其余四扇门正依次缓缓升起。
随着门的开启,经历了艰难考验的女冒险者们陆续走出。
首先出现的是达芙妮,她像一条晒太阳的海豹一样瘫在白牙宽阔的背上,娇小的身躯显得异常疲惫。
小萝莉原本平坦的腹部鼓胀得如同怀胎数月,随着白牙的每一步移动,大量精液从她的小穴中流出,在地上留下一道蜿蜒的痕迹。
达芙妮的面色苍白,时不时地从樱唇中呕出一大口浊白液体,显然是之前的群狼交尾被灌得太满了。
“呜……白牙,慢一点……肚子里的东西要被颠出来了,呕……”达芙妮虚弱地呻吟着,双手紧紧抓住白牙的毛发。
紧随其后的是丝伊德。
她颤颤巍巍地扶着门框,以一种别扭的内八字姿势艰难地走出。
她的步伐蹒跚不稳,面色像肾亏一样灰白,仿佛经历了一场极度消耗体力的性事。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热裤前方那不属于女性的明显隆起,随着她的移动而轻微摇晃。
“该死的,这玩意儿什么时候才能消下去?”丝伊德咬牙切齿地低声抱怨,每走一步都随着布料摩擦带来一阵酸痛和异样的快感。
第三个出现的是清语,她的状况看起来最为凄惨。
全身上下都覆盖着一层厚厚的白浊液体,就像穿上了一件由精液织就的婚纱。
她的胸部、腹部,甚至是脸上都被写满了各种下流的词语和性暗示的符号。
那些字迹顽固地印在她的皮肤上,仿佛要永远留存下去。
“呼……呼……终于出来了。”清语喘着粗气,见到这里还有两位同伴,不得不努力试图维护着自己的尊严。
她尝试借着白浊用手擦去脸上的污秽,却发现那些字迹纹丝不动。
三位女冒险者聚集在大厅中央,相顾无言。
她们的狼狈状态无不诉说着各自经历的艰难挑战。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腥臊味,混合着汗水和其它体液的气息。
“大家都没事吧?”达芙妮虚弱地问道,她依旧趴在白牙背上,显然没有力气自己行走。
丝伊德苦笑着摇摇头:“活是活下来了,就是不知道这该死的附赠品什么时候能消失。”她指了指自己下体的隆起。
清语则沉默不语,只是低头看着自己满是污秽的身体,眼中闪过一丝羞耻和愤怒。
“话说,岚酱和黯酱呢?她们哪里去了,不会都白给了吧?搞不好就剩咱们三了。呜……呕~”
“不知道,说好的一人一条独立赛道搞竞速,为啥又都汇合了?现在还算名次吗?这趟不赚回本我岂不是白来了?”
“都啥时候了你还在乎这个?这破游戏我是一秒都不想玩了,早通关早回家,今天我是出尽洋相了……卧槽!!!!这啥呀这是!!”
哗哗哗—————
“怎么会!”
“啧——”
当最后一扇门缓缓打开时,在场的几位女性都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达芙妮瞪大了眼睛,小嘴微张,一时间忘记了呕精。
清语倒吸一口凉气,下意识地用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却又忍不住从指缝中偷看。
丝伊德则是皱起眉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这位平日里冷若冰霜的黑发少女此刻穿着一件婚纱缓步走出。
这出场方式既出人意料又令人震惊。
因为那件本该象征纯洁的礼服被玷污得面目全非,成了一件淫靡至极的装扮。
她头戴着由鲜红玫瑰装饰的头纱,几朵花瓣已经脱落,剩下的也被白浊液体玷染。
纤细的脖颈上栓着一个红色皮质项圈,连接着一截金属锁链。
原本白嫩的颈部肌肤上可见一圈显眼的勒痕,红得仿佛要出血,边缘缀着青紫,显然是饱经折磨的产物。
三无少女原本清冷的俏脸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深邃的紫眸中闪烁着迷离的光芒。
樱唇涂着红艳又娇艳欲滴的口红。
嘴角和鼻尖还粘着几根弯曲的硬毛,更添几分淫靡之感。
婚纱的设计更是大胆而露骨,胸衣部分仅仅遮住关键部位,透明的布料下隐约可见两点嫣红。
精致的小腹不正常地高高隆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
下身仅由一条细绳挂着的白色帘状布料遮挡,随着行走摇晃,隐约可见不断流出浓稠精液的私密之处。
恐怕只要轻轻掀起轻飘飘的帘子,就能随意享用那饱满水润的淫穴媚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