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天对着屏幕撸色图哪有肏真美女来得爽快?
如今这幸福生活终于拉开帷幕,收纳后宫,用肉棒一路征服各路强大女玩家,再让她们去捕捉更多美女供他享用,简直是哥布林王者的无上霸业!
他低头看着两女,粗声粗气地吼道:“骚母狗们,该走了,回家后接着侍奉本大爷!”声音中满是得意,完全将这对姐妹视作自己的专属玩物。
丝伊德抬起头,吐出香舌舔了舔嘴角残留的浊液,媚态十足地回应:“能侍奉主人和主人的同类是小母狗的荣幸。”她的声音娇腻,带着一丝刻意讨好的意味,粉眸半眯,像是沉浸在某种扭曲的快感之中。
然而这话却像点燃了葛步临的火药桶,他脸色一沉,眉头皱成一团,抬起粗糙的脚掌猛地踩在丝伊德的头上,将她的脸狠狠按进泥土里。
丝伊德的脸颊贴着湿冷的地面,泥泞混着精液涂满侧脸,这不知所措的模样狼狈不堪。
“老子哪来什么低等的同类!”葛步临咬牙切齿地吼道,脚下用力碾了碾,“要不是当初瞎了眼选了这么个丑的野怪种族当账号,老子至于混成这样?!”他越说越气,声音里透着几分自嘲与愤怒,显然对自己的哥布林身份耿耿于怀。
话音刚落,空气仿佛凝滞了一瞬。
被踩在地上的丝伊德微微一僵,原本满是媚态的表情像是被冻结了,嘴角的笑意僵硬得有些诡异。
旁边的艾琳娜同样抬起头,银眸中原本涣散的迷离光芒瞬间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难以置信的冷光。
她缓缓撑起身,声音低沉却带着一丝颤抖:“你……你不是NPC?”
葛步临一听这话,火气更盛,抬起手狠狠扇了艾琳娜一耳光。
“啪”的一声脆响,她的头偏向一侧,白皙的脸颊上迅速浮现出一道红肿的掌印,几缕银发散乱地贴在脸上。
他瞪着艾琳娜,怒气冲冲地吼道:“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啊,你们这些只会舔男人鸡巴的贱货就是这么称呼主人的吗?NPC!又是NPC!老子是高贵的玩家,不是什么狗屁NPC,更不是地图随处刷新的野怪!妈蛋,老子都不知道被当成真哥布林杀了多少回了。居然敢提这回事,看我回去后不把你们……”他话还没说完,原本趾高气昂的语气戛然而止,因为他突然感到一股莫名的寒意从脚底窜上脊梁。
本能地松开脚后退了几步。
“你……你们……”
周围的气氛骤然变了。
艾琳娜与丝伊德的目光同时锁定在他身上,那股宛如实质般的杀气如潮水般涌来,仿佛连时间与空间都被凝固。
艾琳娜缓缓站起身,她的灰发无风自动,赤裸的胴体上依旧挂着浊液,却不再显得淫靡,反而透出一股冰冷而威严的气势。
丝伊德也从地上爬起,脸上的泥泞与精液被她随手抹去,妖媚脸上依旧挂着微笑,只是这皮笑肉不笑的神态透着令人不寒而栗的恶寒感。
“主人~你往后面缩干什么?咱们不是玩的很开心吗?”是相当恶劣的声音。
“所以,作为真人玩家,你已经记住我们狼狈的姿态了吧。”每一个字里似乎都蕴含着冰冷的煞气。
葛步临吓得瘫坐在地,胯下那根大屌瞬间软了下去,像是条猝死的毛毛虫。
他咽了口唾沫,额头渗出冷汗,刚才的嚣张气焰荡然无存。
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可能捅了个天大的篓子。
这两个女人不是普通的女玩家,更不是他幻想中可以随意摆弄的母狗,而是比他强出无数倍的高阶玩家。
他刚才的狂妄,不过是踩在刀尖上的自嗨。
葛步临一开始能得手纯粹是自己的外表很有迷惑性,被她们当成了排解欲望的无脑野怪竿役,属于用完了就丢的那种。
但在他自爆玩家身份后,这两位体验战败凌辱的快感上头的女玩家开始意识到,她们在陌生的真人玩家而不是在人机面前展露丢人的痴态了。
高阶玩家没几个是省油的灯。
虽说在《幻界》不乏有5级的男性玩家将90级以上的女玩家当街脱光然后淫奸调教成性奴,甚至将其当肉便器卖掉的案例。
但也有不少的案例是“既然被你占了便宜,抓了把柄,那就不能留你了!!!!”。
听说曾有位男性驯兽师曾惹到了一位不该惹的女人,后来他就被制作成了活体硅胶材质的兔女郎性爱人偶被摆到酒吧里供人使用,据说还被开辟出来了阴道和子宫,甚至隆出来的巨乳还是飞机杯的结构,可以把乳孔当小穴插入。
从此她(他)每天都被里里外外射满了精液。
想到这里,葛步临害怕得瘫坐在地上,双腿颤抖得像在筛糠,肌肉紧绷得像是要炸开。
他那张满是横肉的脸此刻扭曲得不成样子,额头上豆大的冷汗顺着粗糙的皮肤淌下,滴进那双满是绝望的小眼睛里,辣得他不住地眨眼。
他试图挤出一丝镇定的笑容,可嘴角却抖得像是抽筋,活像一只被逼到绝境的野狗。
他粗壮的手指攥紧了那条油腻的草绳,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喉咙里滚动着干涩的咕噜声,像是在强压下涌上来的恐惧。
他眯起眼,试图用余光扫视四周,却不敢直视面前的两女,眼神闪烁不定,像只在外面偷腥被逮到的小媳妇,既慌乱又强撑着最后一丝底气。
葛步临用尽最后一丝勇气张了张嘴,试图用话术周旋,但嗓音却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嘿……嘿,两位奶奶,咱不至于吧?我……我就是个没有见识的小玩家,刚才那啥,都是误会,误会啊……我发誓今天发生的事……绝对不会对外头说出去的……哈哈哈……”他干笑两声,手掌胡乱地在空中挥了挥,像是要抹去空气中宛如实质化的杀气,可那声音却越发虚弱,尾音拖得像是断了线的风筝,连他自己都觉得这话苍白得可笑。
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喉结上下滚动,硬着头皮又挤出一句:“要不……要不我给你们赔礼道歉?道具、金币啥的,只要是力所能及的东西,我都掏出来!你们就当我是个屁……把我给放了吧……”他一边说,一边偷偷挪动屁股,想往后退开一点距离,可脚底一滑,差点摔个仰倒,狼狈得像是刚学会走路的幼兽。
然而,面前二人不为所动。艾琳娜像尊雕像一样抱臂站在原地,银眸在夕阳下泛着冷光,目光冷冽得能刺穿葛步临的灵魂。
丝伊德则率先迈开步子,缓缓走向瘫在地上的葛步临。
她的身影背对西沉的太阳,荧蓝色的长发被余晖染上一层金边,发梢微微晃动,像波光粼粼的湖面。
然而,她身前的阴影却浓重得像是吞噬一切的黑洞,投在葛步临的脸上,让他看不清对方的表情。
刘海遮住了她的眼神,只露出一抹若隐若现的笑意。
这位不久前还搔首弄姿的妖媚女人,此刻却散发着某种超越性别的魅力与不可抗拒的威严,像是一尊掌控生死的神明。
丝伊德停下脚步,低头俯视着他,阴影下的唇瓣轻启,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像是从深渊中传来的呢喃:“你似乎有着普通男人没有的强大性能力。”她顿了顿,伸出猩红的舌尖舔了舔嘴角,动作缓慢而挑逗,湿润的唇面在夕阳下闪着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