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现在摆摊能赚几两银子,但是油烟太大,每天还要面对各种各样的食客,有许多爱找麻烦的、蛮不讲理的顾客,搞得兴哥儿头疼。
这半个月他没有出摊而是来酒楼帮忙,感觉开心多了,什么客人都有小二去接待,他也不用沾染油烟了,感觉皮肤都变好了,心情也舒畅了。
如果开厂子,他面对的也就只有厂子里的员工,而且他还是厂长,其他人都得归他管,会怕他,不会惹他生气,这可比出去摆摊面对那些未知的顾客要好多了。
“既然你看中我,那我就试试?”兴哥儿心里高兴,但是表面上还装的很矜持的样子,“不过,那个摊位怎么办?不租了么?”
阮白泠:“以后那个摊位就专门卖粉条、淀粉之类的东西,本想着让你相公去卖粉条,但是卖粉条这种事也没什么技术含量,找别人也是一样的,还是让你们做点有技术含量的活比较好,等以后赚的多了,给你们涨工钱,然后你们也可以搬到县城安家,等孩子大一些,就把孩子送去学堂读书,住在县城更加方便一些。”
兴哥儿之前就很羡慕阮白泠的生活,现在他们也能搬来县城住了,高兴地不得了:“我现在就去跟相公说!”
阮白泠想着不如租个大点的院子,不仅能做小作坊,兴哥儿一家也能住在那边,更加方便一些。
处理好了香皂厂的事,他就去找顾安知商量喜哥儿的事情。
他没想到离开半个月,酒楼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原本阿年天天换男人就不让人省心了,打死他都没想到最让他省心的喜哥儿也会这样,现在只能跟相公商量一下,见一下那个买糖糕的,想办法帮他们成亲,这件事也就妥当了。
第74章
阮白泠与顾安知回家放行李的时候说了喜哥儿的事,顾安知觉得事情并没有他们想想的那么简单:“咱们对那个卖糖糕的所有信息都是红姐跟他打听的,并没有真的去他家里看看,是否真的有那个二叔?”
“你是说,咱们当务之急不是去帮着喜哥儿找亲戚帮忙说亲,而是先去看看那个卖糖糕的是否真的住在亲戚家?看看他是不是骗子?”阮白泠也是担心对方是骗子,但就算是骗子,也就骗骗感情,若是他连身世都是编的,那就不知道他真正要骗的东西是什么了……
“错了,现在最重要的事不是喜哥儿,而是咱俩。”顾安知说着迫不及待的把他抱进屋一边亲一边脱他的衣裳:“这些天住在别人家,又不好做什么,只能拉拉小手,想亲你,你都不让,还说什么住在别人家,好像随时被知府盯着看一样,你那别扭的样子,好像知府天天站在咱们床头看着咱们睡觉似的。”
阮白泠被他脱了个干净,原本被他勾起兴致,听到他这样说,赶忙捂住他的嘴:“不要说这么扫兴的话!”
“好,不说这个了,赶快让我好好亲亲。”顾安知用力的亲了一口他的嘴巴,把他小嘴都亲的红红的,看着阮白泠泪眼汪汪的眼睛,“真想把你从头到尾亲一遍。”
“哪里有尾巴。”阮白泠想到上次那里都被顾安知舔了的事,难不成,顾安知说的尾巴,就是那里吗……
“怎么还害羞了?不是你以前趁我睡觉偷偷亲我,还偷偷握着这……”顾安知说着手掌下移……
阮白泠猛地瞪圆了眼睛,“你一直都知道?”
“嗯,你那么大动静,咱们还盖一床被子,你一动被子风就灌进被子里,我都快被你扇感冒了,你说我知不知道?”顾安知问他:“盯着我做,就让你这么舒服?”
阮白泠红着脸,很坦诚的说:“确实很爽……”
“比我帮你还爽?”顾安知一边帮他做着手艺活一边问他。
“倒是……各有各的刺激……”阮白泠实话实说,当初他偷偷摸摸的背着顾安知,非常刺激,对方稍微动一下,他就心如擂鼓,弄得满手都是。
现在被顾安知握着,盯着看他的反应,也非常刺激,他非常喜欢被顾安知盯着看,尤其是他不穿衣服的时候被顾安知盯着看……
顾安知看到他激动的反应:“小变态。”
阮白泠听他这样说,气哼哼的说:“感觉除了我之外的所有人都做了那件事……我也要做,今日在家休息不出门,咱们不如……”
“你受得了了?”顾安知问他,“一会疼了,你又要哭着说再也不做了,乖,咱们先试试比上次更大一号的。”
“又不是做一次,要是更大一号的能适应了,就用你的。”阮白泠想着是不是先忍耐一下,忍耐过了之后就是舒爽了……
就是顾安知太温柔了,看到他哭就不继续了。
阮白泠想了想:“要不然你把我嘴堵上?把我的手腕也给捆上?”
顾安知:“玩这么花?”
……
俩人一直从上午做到晚上……最后还是用了几根工具,顾安知说这次差不多了,下回可以试试真刀真枪的来。
阮白泠浑身酸软,起不来床,顾安知给他喂了些吃的喝的就出去了。
他想着找阿年帮忙打听一下那个卖糖糕的人是谁,阿年从小生活在县城,县城的人他基本都熟悉。
顾安知正好也去瞧瞧牧轻语,把他给牧轻语和阿年带回来的礼物送过去。
他过去的时候,牧轻语和阿年也刚回来,他们在外面走了一天,牧轻语回来正准备写游记,看到顾安知,有些意外:“你不是去省城了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顾安知:“家里一大摊子生意要管,不回来不行,不过这次去省城有收获,知府大人收我做了学生,并且还推荐我去书院读书,以前我可没这种资格。”
“那么恭喜安之兄了。”牧轻语也替他高兴,“听说你以后想进京做大官,到时候你会把酒楼生意带去京城么?”
“当然会了。”顾安知想着他当官就是为了做生意,不能因为做官,连生意都不管了,“到时候这边的酒楼让人帮忙打理,再去京城开一家大酒楼。”
顾安知说着看向阿年:“阿年到时候跟着我过去,做我的酒楼掌柜,把酒楼交给别人我不放心。”
“多谢顾老板。”阿年并没有推脱,也不知道他是不相信顾安知考不上,不会去京城做官开酒楼,还是他也憧憬着做掌柜。
“怎么他叫你去京城做掌柜你就去,我叫你跟我回京,你就不答应呢?”牧轻语侧头问他。
空气有那么一瞬的安静,顾安置看着他们两个之间的气氛,有些尴尬。原来牧轻语已经跟阿年说跟他回京了么?而且还被阿年拒绝了?
阿年:“工作和感情不一样,工作上,我有能力,东家就需要我,不会开了我,可是感情捉摸不定,今天爱我,就可以跟我山盟海誓,明天不爱我了,就把我一脚踹了,太不安稳了。”
“你上哪受过情伤你去找谁发火去啊,你拿我撒什么气啊?”牧轻语不满的说。
“我没有拿你撒气,我只是不相信感情。”阿年说。
顾安知以为他们俩要打起来了,结果下一刻,他就听到牧轻语对阿年说:“你工作能力强,东家离不开你,你身体能力强,男人也离不开你。你技术那么好,哪个男人舍得不要你?”
顾安知:“???”等一下,怎么突然飙起车了?
他尴尬的轻咳一声,打断他们,生怕他们随时随地会做起来:“我今天来,想找阿年帮我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