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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凶恶的犬吠声,傅书然捂住胳膊从我身上跌落,
我养的老狗毛球咬住傅书然的胳膊,不停拉扯。
妈妈小跑过来,心疼又温柔的将我扶起来:“宝贝,你怎么样,没事吧?”
听到妈妈熟悉的声音,泪水再也控制不住,蜂拥而出。
爸爸挺着啤酒肚,气的喘粗气:
“傅家上不得体面的次子,听说还是小房生的,你以为你爸为什么这样看重你,还不是因为我闺女喜欢你?”
傅书然的右胳膊被咬的鲜血淋漓,他仍不肯低头:
“苗冉冉你要是在不跟我道歉,跟林可道歉,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右脸被抽的火辣辣的疼,一张嘴还有泥土的味道,
我还没说话,爸爸怒从中来,对管家说:“去把他们的家长都给我叫来,我倒要看看谁敢在我家门口撒野。”
同学互相看了看,没撑十秒,全都作鸟兽散,往我家门口冲。
傅书然右胳膊鲜血淋漓,一双眼睛恶狠狠盯着我:
“你给我等着,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大象也会被蚂蚁咬死。”
他话都没说完,就被毛球追着狼狈的跑出家门口,
甚至到门口的时候,一个踉跄摔了个狗啃泥,正中毛球拉的粑粑上。
管家悄悄走到身后:“他们上了大巴车,我们要不要报警?”
我举手制止了管家,既然他们这样想做人体实验,我就成全他们好了!
反正,我想要的东西,全都拿到了,
剩下的就是好戏开锣。。。
他们是三天后,各自回的家,
虽然他们把我踢出班级群,但我还有一个小号。
逐渐的开始有同学在群里发出疑问:
“自从我被注射药物后,总感觉心慌气短,大把大把的掉头发,不会真有问题吧?”
“你也有这种现象吗?我总想吐,眼睛一阵阵发黑,今天早上马桶里全是血,可我是还不到经期啊。”
“林可你在吗?你不是说没问题吗?为什么我的右边身体不能动了,早知道不去做这个狗屁实验了,我要是偏瘫了怎么办?”
班级群浮现出越来越多的副作用,林可始终没有出来回应,
倒是傅书然来了一句:“为什么都注射了药物,我没问题你们却有问题,有时候也要从自己身上找找原因,这三年锻炼了吗?熬夜了吗?”
“别什么事都往小可身上撇,她吃了这么多的苦,已经够可怜了。”
这话宛如深水炸弹,一下炸开了平静的湖面。
同学们一个接一个出现,把傅书然骂的体无完肤,还有人提议要报警。
报警两个字刚出现,林可就露头了:
“我刚才咨询过了,同学们这都是正常的现象,过12个小时就消失了。”
“他们还说要采访我们呢,说我们有责任心,是新时代好青年。”
“到时候对你们家族的形象,也有助力呢。”
傅书然和林可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
终于堪堪稳住了同学们略微躁动的心,
可这样的场面仅维持了3个小时,在一个同学吐血,全身器官衰竭送到ICU抢救后,彻底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