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澈似乎是玩腻了。
他从保镖手里拿回铁锹递给温意眠。
“姐姐,既然他是为你演的戏,就让你来结束吧!”
温意眠接过铁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徐晏清,只要你认错,我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仰头看她,喉咙发紧:“温意眠,你就信我一次,这真的是我妈。。。。。。”
她突然抬高音量:“够了”
话落,她一铲子重重挥下。
韩澈吹了声口哨,伸手揽住她的肩:“姐姐,你真帅!我们走吧,这里多晦气。"
他们转身离开,只留我一个人怔怔看着一片狼藉。
我跪在敞开的墓穴前,慢慢地把泥土一捧一捧地填回去。
脸上也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
这时一把伞出现在头顶。
“我帮你。”
。。。。。。
回去的路上,温意眠不知为何,总是心神不宁。
“姐姐,你怎么了?”
韩澈体贴地关心道。
温意眠抬起头看向韩澈那双和竹马有九分相似的眉眼,好似得到了安慰。
这一切都是徐晏清的错。
想到这,温意眠忽然想起刚刚徐晏清失魂落魄的模样。
徐晏清做的再过分,徐母也是她婆婆,当时对自己也算得上掏心掏肺,自己也该去看看。
可在送韩澈回别墅后,赶到ICU门口的温意眠,却感觉自己的血液瞬间凝固。
病床上空空如也。
她心下一惊,着急地拦下路过的医护人员,几乎失了声:
“这床的病人去哪里了?”
医护人员对徐母显然印象深刻:
“这床啊,可惨了。”
“也不知道是那个丧良心干的,老太太送去手术的时候,满身是血。”
“两天前抢救无效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