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奸淫过了十数轮,乡民或被摧残、或被刀伤、多有死丧之时,使人将酒席挪至陆小安身前不远,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在他耳边道:“适才你若不跪,死如英雄。如今,若丧家之犬耳!”言罢大笑,使胡语扬声呼喝。
未得奸淫宋女的金兵闻声皆往完颜没立处围拢,一个身长力大的挤在最前,将兰秀压在身下。
陆小安见状,睚眦欲裂,高声喝骂,却毫无作用。
那身长的金兵将裤子褪到脚踝,抓着硕大的一根阳物便直刺兰秀蜜穴。
兰秀乃是处子之身,未经人事,因心中惊惧、身子颤抖不已,更是添了几分狭塞。
那金兵阳物又比寻常尺寸大出许多,此时强行挤入,只痛的将死一般,哭号惨叫连声。
身长金兵见阳物虽久钻却难入完全,又闻身侧金兵哄笑,面上挂不住,啪啪打了兰秀臀瓣几巴掌,再将阳物退出,啐了几口唾沫在手,往她股间一抹,挺枪再入。
发了个狠,扶住兰秀腰身,猛地挺臀,将阳物直刺到底。
兰秀受厄,惨叫一声,险些晕厥。
身长金兵不管不顾,只是抓着她腰身深插猛干,口中嗬嗬,如同野兽交合。
围观众军随着身长金兵动作齐声呼喝,为他计数,俱做狂乱之态。
完颜没立在旁观瞧,饮一杯酒,便指陆小安骂一阵,再哈哈笑着倒酒。
如此三番,身长金兵吼叫一声,将浓浓白浆尽数灌在了兰秀体内。
完颜没立见状,又是一阵大笑,使胡语发令。
身旁一亲兵闻令将兰秀提起,使她上身匍匐在地,臀胯离地高起,正对陆小安。
自脱了裤子,就着身长金兵的浆液润滑,大干特干。
陆小安大声嘶吼,却已是嗓音哑然,只能眼睁睁看着惨剧在前,无能为力。
兰秀似已认命,再无哭喊之声传出,只是将脸面埋在土中。
正默默流泪时,那亲兵忽退出阳物,自跪踞改为躺姿,蹭到兰秀身下,将她从土中拱起。
完颜没立将杯中酒饮尽,一阵淫笑,缓缓来在兰秀身后,扶住她腰胯,抹了些浆液在其后庭,解衣而入。
兰秀不料如此,只觉疼痛比适才破瓜之时更甚,口中凄厉之声宛若杜鹃啼血,直透天际。
围观金兵闻声却是一阵狂呼,多有击掌相庆者。
那在兰秀身下的亲兵亦随声将兰秀缓缓按下,又将阳物插入她蜜穴之中,与完颜没立前后夹攻,舒爽的不亦乐乎。
陆小安在后,将兰秀惨状看了个真真切切,整个人如同被撕开也似,恨不能将眼前金人碎尸万段,声出口中,已凄厉如鬼。
正哭嚎中,那身长金兵持刀走上前来,一刀砍在他额头,登时如瀑过眼、血流盈面。
透过血色,世间万物皆是赤红,再无他色。
朦胧中,完颜没立与亲兵事毕退去,又有两名金兵,一同近前奸淫兰秀。
一阵疾风摧云起,几番暴雨残梨花。
陆小安身被数次利刃之厄,却丝毫不觉疼痛。
只呆呆傻傻望着受辱的兰秀,欲哭无泪、欲骂无言。
兰秀下半身被金人抬起,上半身抵在地上,泪落成泥。
身后的金人新入,奋战不止,推着兰秀一点点往在旁歇息的完颜没立脚下蹭过去。
兰秀在心上人眼前被一众金人玷污,死志早萌。
此刻见完颜没立近在咫尺,再不顾自身,奋力向前一窜,将胸中怒气委屈尽数赋予贝齿,死死咬住他小腿不放。
完颜没立酒兴正酣,毫无防备,突然吃痛之下,用力一扯,竟甩兰秀不脱。
哇哇大叫了几声,抽刀砍在兰秀耳下颈中。
兰秀中刀,颊裂齿落,颈中鲜血狂喷,眼见难活。
陆小安见兰秀中刀,狂呼出口,撕心裂肺,声未落便觉眼前景物渐黑。混混沌沌中,似有一金人挥刀向自己直劈而下。
……
陆大安余光一扫,似有一金人挥刀向自己直劈而下,忙向后退了半步,挥刀相迎。
那金人不料陆大安回招如此迅速,手中刀被格的荡开,前胸露出破绽。
陆大安觑的亲切,单刀直入,将金人刺了个对穿,紧接着猛力将刀拔出,大喝道:“还等什么,快快放箭!”早已在后等候多时的几名箭手纷纷将箭矢向前面峰上抛射,射了一轮,又从箭筒中曳箭向陆大安等人身前冲过来的金兵射去。
折翎带了留守在砦中的半数箭手,一直在左峰上往峰下不远处的金营中放箭,意图为冲营的陆大安等人分担些注意。
见陆大安等人冲了片刻,便在原地简单结了阵势,不再向前,不由心头疑惑。
待陆大安呼喝,有箭向峰上来,便停了手中大黄弓,探手将来箭之一抓在手中。
箭支触手处极软,匆匆一瞥发现原是有布条包裹在箭身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