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不仅如此,他心心念念的小青梅别跟别人跑了!】
季舒禾眨眨眼睛,【他的青梅,谁呀?】
石头“嘿嘿”一笑,“是卞萱呢。他在外忙工作的时候,都会带着卞萱的画像,每天都看呢。”
季舒禾抿了抿嘴唇,脸上憋着笑。
【哈哈,从这可以看出,他确实人缘很差,竟然就连卞萱成了准太子妃这件事情都没人告诉他!】
石头:【不但如此,他昨天还去找了卞萱,刚好看见卞萱和太子拉拉扯扯,可是把他气的够呛。
气势汹汹的上前,结果才看见那人是太子的时候,所有质问的话就只能堵在嘴里。
太子还一脸茫然的问他什么时候回来的,来这里干什么。】
季舒禾挑了挑眉,【哦,他说的啥?】
石头:【他说他他过来找找他的小猫,猫丢了!
太子说,你一起找啊!
他直接拒绝了,说他的猫可能还没出生,就已经死在母猫肚子里了!】
季舒禾:【噗!】
察觉到众人投过来的视线,季舒禾忍着尽量让自己不笑出声。
【哈哈哈哈,他还挺幽默,所以他死心了?】
石头:【没有,他决定了跟卞萱私奔!】
太子一个眼刀子杀过去,暴海城被太子看了头皮麻,脸上陪笑。
太子看见暴海城猪头似的脸上挂着渗人的笑,脸色顿时像吞了苍蝇似的难看。
季舒禾忍不住给暴海城竖起大拇指,【真是人才,好期待他跟太子打起来,好希望看到太子揍扁他!】
石头:【他还想着卞萱若是不同意跟他私奔,他也可以勉为其难做一下小白脸儿,到时候找个理由,直接辞官不干了,吃太子的花太子的,让太子养着,身边还陪着太子的女人,那生活岂不是更有滋味儿!】
季舒禾听的是一愣一愣的,这人是怎么厚颜无耻到这种地步的?
太子直接石化在原地,一个男人是怎么能将吃软饭说的这么直气壮的?
再说了,他凭什么觉得卞萱放着他这样玉树临风都不选,会选个异想天开的猪头当情人?
暴海城缩了缩脖子,怎么觉得今天的朝堂上这么冷呢!
不管视线往哪边看,都能看见好多看向他的目光。
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暴海城有一种想把自己藏起来的冲动,他总觉得有些人的眼里藏了刀子,像是要把他整个人千刀万剐似的。
就连坐在上的皇上也老哼一声,“暴海城,你在蕖洲任职两年,可做出了什么成绩?”
暴海城上前一步,诚诚恳恳的汇报。
“臣暴海城,回禀陛下,幸蒙圣恩,忝守蕖洲两年。
彼处临江带湖,民赖舟楫渔稻,前时湖堤颓圮,常苦水患。
两年间,臣率丁壮筑湖堤五里,固旧堤三里,水患遂平,新增熟田千五百亩,岁入粮米较前增两成。
清退猾吏四人,补录流民户籍三百户,赋税增收千三百两。
设水寨两处,捕盗匪二十九人,商旅渐安;建社学一所,延师授课,入学者逾六十。
然臣于漕运调度仍有疏漏。若陛下不弃,臣愿再留三年,必竭心力,以报圣恩。”
石头:【还真是会往自己脸上贴金呢,搜刮民脂民膏,压榨百姓得到的,也叫增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