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男子甩了甩手上的血珠,语气平淡得像在说天气,“谁去?办妥了,这将军之位就是他的。”
人群炸开一阵骚动,有人后退时踩翻了兵器架,矛戈相撞的脆响里,满是恐惧的喘息。
阿吉缩在人群后,后背还火辣辣地疼。
他忘不了蛮族人用脚碾他手背时的狞笑,忘不了蒙国将军把苗疆旗帜踩在泥里的模样。
“我来!”
两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烫穿了营中的死寂。
阿吉不知何时已站到前面,脸上的冻疮冻得紫,眼中却燃着疯癫的光。
他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血腥味混着血水渗出来,竟让他觉得痛快。
黑衣男子眼中闪过一丝满意,将玉瓶抛过去。
阿吉稳稳接住,冰凉的瓶身贴着掌心,竟让他浑身燥热起来。
黑衣男子抬手,极轻地拍了拍他的肩,那触感像蛇鳞擦过皮肤:“好好干。”
“是!”
阿吉的声音劈了个叉,却带着破釜沉舟的狠劲,“定不辱命!”
他死死攥着玉瓶,指节泛白,仿佛握着的不是什么不明之物,而是能把所有屈辱都烧干净的火。
风突然大了,卷起地上的雪沫,迷了众人的眼。
谁也没看见,黑衣男子转身时,唇角勾起的那抹比雪更冷的笑。
……
【宿主,快醒醒,去吃瓜了,左轶川被人当街扒了裤子!】
季舒禾一听瞬间来了精神,【你说是谁被扒了裤子?】
石头:【左轶川!你娘前半生的深情男二!】
季舒禾眨巴眨巴眼睛,【那还等什么,快带我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不会是我左爹做了什么对不起我娘的事吧,不会他俩要黄吧!】
石头十分无奈,【宿主,咱们的脑回路客服正常一点,就非得是这么极端情况吗?】
季舒禾不搭理它,快朝着石头所指的方向而去。
石头却依旧在自说自话,【换句话来说,就不能是你左爹被你亲娘扒了裤子吗?】
季舒禾急匆匆的脚步顿了一下,说话声音都迟疑,【你认真的?】
江予礼从隔壁走出来,“舒禾,要出去转转吗?”
自从季舒禾有了身孕以来,江予礼便把偏房收拾出来,用于处理公务。
这样,季舒禾说走就走的时候,他也能及时现。
季舒禾重重点头,“嗯嗯,出去逛逛,快,相公,我们走快一点,不然晚了就没热闹看了!”
江予礼哭笑不得,“好,我们稍稍走快一些,不过,不能用跑的!”
江予礼十分严肃的看着季舒禾,还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她的肚子
季舒禾十分乖巧的点头,“好,知道了,快走吧!”
江予礼也不拖沓,两个人很快出了府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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