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府前厅。
关庆带着云欣、司萍以及苗一伟四人正与太子府总管章若程闲聊。
闲聊内容有点抽象,又有点枯燥乏味,章若程听了半天没听懂,索性把眼闭上养神。
司萍看到闭眼很不高兴,这也太不尊重人了,你闭眼什么意思?是看不起六扇门吗,须知你只是太子府一小总管,根本没资格怠慢六扇门,司萍想卓端起茶杯泯一口,然后开始找章若程的啰嗦。
“章总管,你很辛苦吗?一天到晚哈欠连连,你晚上在干嘛?你以为我们六扇门没事干,专门跑太子府喝茶来了?”
这是司萍第二次来太子府,相比第一次的谨慎,司萍这次嚣张跋扈多了。
章若程睁开眼,一脸无辜的看着司萍。
“你们有事说事,你们兜兜转转,我都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我闭眼也是想休息一下,这也不行吗?”
“不是不行,但大好时光你萎靡不振,你如何对的起太子殿下?太子让你做总管是让你做事的,你如此混包子,我们都看不过眼。”
司萍满嘴的教训。
章若程极为震惊,你们想干啥?想管我?我怎么做是我的事,关你们什么事?轮得到你们管吗?
“先声明一点,我并未混包子,也不知包子为何物,你们今日来到底为何事?可不可以讲明白一点?如你们不能明白说事,那我就要端茶送客了。”
章若程觉得自己要强势一点,把总管派头一甩,还是有点威风的。
司萍有点怂,想退缩,关庆忙冷眼扫了扫司萍,意思是你不能退,得强硬,你不但不能退还得说,不说不行。
司萍无奈,只好勉为其难又说了起来。
“六扇门的任务一向绝密,不可能告之你,你要做的只能是配合,你若不肯配合,我们便会拿你,太子会不会保你和能不能保住你还很难说,你应该知道我们的背后是陛下,我们替陛下办事,拿谁都是敢拿的。”
司萍绕了一个圈来压章若程,不出所料,章若程被死死拿捏住,态度变了。
“我肯定配合的,只是不知要怎样配合,太子府都是规矩之人,想来没什么人犯事。”
章若程相信太子府的人,马上遭司萍的质疑。
“未必,就拿下毒那事来说,房嬷嬷已经招了,房嬷嬷只是一个嬷嬷,却连毒都敢下,足见太子府管理有多混乱,你作为太子府总管严重失职,顺便问一句,你想怎么处置房嬷嬷?”
司萍很会来劲,占据上风后便逼问章若程,章若程有心包庇房嬷嬷,却不敢明说。
“杀,这样的恶人必须杀一儆百。”
“那好,我们再谈太子府其他人,最近有人向陛下举奏,说太子身边出了宵小,总想把太子往大恶之处带,陛下盛怒特差我们来查,这便是我们今日来的目的。”
司萍话锋一转把此行目的讲了出来,也是,都说了这么久了,是时候亮底牌给章若程看了。
章若程听罢有点惶恐,略作思虑后开始辩解。
“这绝对是诬蔑,太子府怎会有宵小?太子也未干过出格之事,更别提什么大恶,你们不信大可严查,太子府身正不怕你们查。”
章若程态度一下强硬起来,可能他觉得太子府尊贵无比,怎么也轮不到六扇门来放肆。
司萍当即针锋相对。
“你怎知太子府没有大恶?你光凭嘴说不行,你得拿证据出来,证明太子府没有宵小,我们才信。”
证明?我们怎么证明?你们分明在讲歪理,讲歪理居然讲到太子府来,你们太过分了,章若程对此很是不平。
“这个证据不好拿,不过我可以担保太子府没有宵小。”
章若程以为自己面子很大,用自己来担保。
司萍不买章若程的账,眼一瞪便变脸。
“既然你担保,那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可能要到六扇门我们才知太子府有没有宵小,说不定你就是那个宵小。”
司萍的意思简单明了,要抓章若程。
章若程很那个,听到要抓他心里反而不慌了。
“行,你们可以抓我,不过抓我之前得先禀告太子殿下。”
“你讲的对,是该先禀告,不过我们抓完你再禀告太子殿下也不迟,章总管,你是自己走还是我们抓你走?”
司萍说着便站了起来,一副吃定章若程的样子,这也正常,以司萍的身手十个章若程都不够打,抓章若程只是一件很小的事情。
关庆一直没作声,任司萍自由挥,关庆只是有一点不明,明明是来查杨广有无耍手段上位太子,怎么和章若程较上劲了?现在抓章若程管有用吗?
关庆不明白归不明白,也没任何表示,反正退路都想好了,就讲杨广无违规,因为历史不容篡改,历史上的杨广毫无悬念做了大隋的皇帝。
在太子府一切都顺利,刚出太子府门就不对,被刑部一干人围了,刑部领头之人正是刑部四大名捕之一的夺命,叫嚷着要缉拿关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