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意正在仔细分辨着香气变化,指尖又碰了下他的耳垂。
头顶猛地传来一声极度压抑的抽气声。
谢淮旸忽地起身。
“我、我突然想起来,身上都是油烟味。”他声音哑得厉害,“我先去洗个澡。”
“别影响你的测试结果。”
一阵慌乱的脚步声过后。
“砰!”
浴室门被重重关上。
接着,是一片哗啦啦的水声。
沈知意独自坐在沙上,还保持着微微倾身的姿势,眨了眨眼。
她耳力极好。
能捕捉到那片水声下,一点极轻微的压抑喘息。
她挑了挑眉。
唇角带着促狭狡黠的笑意。
花名在外的浪荡公子,原来这么不经撩啊?
她忽然又有了和他做死对头时,捉弄他的渴望。
像死寂的生命中,出现的一点亮光。
她闻到空气中残留的,他身上的余香,鸢尾的香气,和他本身的味道,霸道纠缠。
突然有了新香的灵感。
唔……
倒真的帮了大忙呢。
次日清晨。
温修成按响门铃,在门外耐心等待。
没过几秒,大门便被拉开。
他怔住。
抬眼,便看到一个穿浴袍的年轻男人,漫不经心地立在跟前。
一米八几的大个子几乎堵住整个门框。
宽肩窄腰,落拓不羁。
身材好到近乎嚣张。
他头上还沾着水珠,沿着野性十足的眉骨滴落,滑过锋锐的下颌,坠入胸前的银链上。
温修成闻到他身上未散尽的雪松沐浴露的气味,混合着一种强烈、纯粹的男性荷尔蒙,扑面而来。
心中立刻警铃大作。
谢淮旸看清来人,肆懒的眸子眯了眯,拉开大门,有些随意地靠在门框上,藏在浴袍下的手臂肌肉,绷起流畅紧实的弧度。
他看着温修成手中的香料盒子,挑眉,朝里间偏了偏头,懒洋洋地高声道:“宝宝,你学长来了。”
宝宝?
温修成瞳仁骤缩,如临大敌。
“你是谁?”
他指骨攥紧香料盒,目露审视,“和知意,是什么关系?”
上个星期他来送香料,还没有见过他。
谢淮旸轻笑一声,微扬下巴,压着眉眼浑坏道:“她闻了我一晚上,你说,我和她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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