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想做的事?
“是什么?”谢淮旸誓,无论她说出什么,他都要帮她实现。
沈知意一本正经道:“可能是眼睛看不见的关系吧,我一直很想学车。”
“在今天之前,我还以为这辈子都没有机会学开车了。”
“可是现在,好像又有了希望。”
“谢淮旸,你能帮我提前练练车么?”她垂下眼睫,揪着衣摆,“我想……先提前适应一下。”
谢淮旸听得心疼不已。
上前一步,抱住她,“当然可以了宝宝,你想怎么练?”
十分钟后。
谢淮旸倒在沙上,喉结重滚,偏过头去,从耳根到脖颈都是一片通红。
他没想到,她的“练车”,是这么练的……
沈知意撩开他的衣服,按住他的胸肌,慢吞吞地问:“你教教我,到时候学车,除了转方向盘,还要学什么?”
“打转向灯?”
“鸣喇叭?”
她的指腹,在他偾起的肌肉,和沟壑纵横的纹理间缓缓游移。
每一句疑问,都是一次实践的落点。
谢淮旸险些闷喘出声。
他跟着她的动作,浑身战栗,额角青筋暴起。
终于忍不住抬手握住她的腕,眼尾赤红。
“宝宝……”他声音轻颤,哑得不成样子,“别作弄我了……”
他快受不了了……
浑身的热气,都不受控制地往她指腹所到之处冲涌。
身体的每一处肌肉线条都硬朗紧绷,像是亟待喷的火山,压抑着滚滚岩浆。
“这怎么是作弄呢?”沈知意叹了口气,“我明明是在很认真地练车啊。”
“我现在眼睛看不见,为了安全,只能先这么练习了。”
“而且,我都想过了,我一定要学手动挡。”
“这样以后能开的车多一些。”
“谢淮旸,难道你不愿意帮我吗?”她垂下眼睫,敛去眸底狡黠微光,语气低落道。
“不是的!”谢淮旸立刻道,“我愿意……”
“宝宝想怎么练习都行。”
他生怕她下一秒就要落下泪来了。
沈知意仰脸,纤长的睫羽眨了眨,“谢淮旸,谢谢你。”
谢淮旸撇过头,闭了闭眼。
大不了,就让她玩吧……
沈知意像个求知若渴的学生,认真道:“那……我将来要是学手动挡的话,必须要练习拉手刹吧?”
“唔……是不是还要学习换挡、挂挡?”
谢淮旸快疯了。
他蓦地重喘一声,忍住暴烈涌动的渴望,翻过身,将她压在沙靠背上,赤红的眼死死盯着她,气息深重地问道:“宝宝是不是还要学学怎么踩离合器?”
沈知意小腿轻勾,攀上他腿侧。
声音又轻又撩,羽毛一样,在他心上轻轻划过。
“听说离合器很难踩,动不动就会熄火……谢教练,是不是真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