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心中更确定,师母一定又爱上师父了。
&esp;&esp;“师母不必动怒,朱慎也只是说出猜测,是与不是,相信师母心中自有判断。”朱慎也不急去逼他承认,又笑着看向韩冽道,“师父,以后我能时常来看你么?”
&esp;&esp;韩冽心中不快。
&esp;&esp;沉下脸,冷声道,“我不是你师父,别这么叫我!”
&esp;&esp;朱慎楞了下,不明白他为何动怒。但见他不喜这称呼,便只好不再提起,能再见二人,他已经十分满足了。
&esp;&esp;两个时辰后,马车到了京城慈安堂。
&esp;&esp;朱慎送了二人回来,记住他们住处,便先告辞了。
&esp;&esp;他人虽走了,但路上说的话,却在二人心中产生了影响,白玦想起朱慎意指自己喜欢韩冽的话,心里便小鹿乱撞,慌乱不已。
&esp;&esp;看着韩冽,脸上便燥得慌。
&esp;&esp;这不可能,定是那朱道长胡说的……
&esp;&esp;自己与他相识才几日,怎么可能这么快动心呢,不,与时间并无关系,分明是见他第一眼,自己就被吸引住了,才会做这些反常的事……
&esp;&esp;白玦在心中不停自问自答。
&esp;&esp;韩冽看不见他神情变幻,自个脸色也是阴晴不定。
&esp;&esp;一路沉默的他,一回到店铺,便将白玦叫到了里屋,淡声与他道,“白公子既是世外高人,何须屈尊来我这小庙装学徒呢,我这瞎子也教不了你什么,你走吧!”
&esp;&esp;白玦想着心事,正魂不守舍。
&esp;&esp;听见这话脸色一下白了。
&esp;&esp;他猛然抬头,“你,你赶我走?”
&esp;&esp;“不走干什么?让你在这玩扮猪吃老虎?”韩冽哼了声,一伸手揪住他衣领将人拽近,冷冰冰道,“你接近我到底是想戏弄我,还是因为我长得像某人,而想把我当替身呢?”
&esp;&esp;因为看不见,所以距离掌控不精。
&esp;&esp;两人几乎就快亲上了。
&esp;&esp;白玦瞪直了眼。
&esp;&esp;看着韩冽近在咫尺的唇,脸上一阵发烫。
&esp;&esp;他的话又叫他摸不着头脑,“君尘,我从未想要戏弄你,更没有想将你当成什么人替身,你何以有如此的想法呢?”
&esp;&esp;这家伙哪来的这荒谬的想法?
&esp;&esp;又直勾勾盯着韩冽的唇看,他并不是那种无情薄唇,而是薄厚适中,唇中部位有点肉肉的,稍显饱满,与他棱角分明的脸形成反差,削弱凌厉感,增添了柔和,显得容易亲近。
&esp;&esp;白玦盯着这张离自己不到一寸的红润嘴唇。
&esp;&esp;鬼使神差的想,不知道咬一口是什么味道。
&esp;&esp;“还狡辩?”韩冽不知这人正意淫他,抓住了他戴镯子的左手举起,“朱道长说的六十年前的那位师母,就是你吧,是不是你男人死了,我正好与他有几分相像,所以你才接近我?”
&esp;&esp;白玦心头一跳。
&esp;&esp;涨红脸驳斥,“胡说八道!”
&esp;&esp;虽然他也觉得朱慎说的事有些太奇怪,但他不会当真的,自己六十年前和人成亲做了夫妻,这等荒谬的事怎么可能呢?
&esp;&esp;“那这破镯子谁送你的?”韩冽横眉冷目,依然不信他的话。
&esp;&esp;气他不老实。
&esp;&esp;可离得这样近,白玦呼吸喷在脸上。
&esp;&esp;混合着他领口散发出的幽幽冷香气,撩得他一阵心猿意马,有种将他狠狠推倒亲上去的冲动,但一想到他可能将自己当成别人代替品,那种悸动就又被泼了盆冰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