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贺寒舟忍不住帮他擦去他额角的汗水,低声哄道:“很疼?”
&esp;&esp;话音未落,怀中的人像似听懂了似的突然又发出委屈的呜咽,像只受了委屈的大狗。
&esp;&esp;他的眼泪混杂着汗水砸在贺寒舟手背上,滚烫的身躯又往他怀里钻了钻。
&esp;&esp;贺寒舟蹙眉,吃力地托住他的后颈安抚似的轻轻摩挲。
&esp;&esp;然而这份安抚却似火上浇油,谢云逍喉间溢出一声更大声的呜咽,他滚烫的身躯更紧地贴上来。
&esp;&esp;他含混不清地呢喃着,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出字句,却带着浓浓的委屈:
&esp;&esp;“老婆,好难受……”
&esp;&esp;“别哭了。”
&esp;&esp;贺寒舟面色紧绷,他眼底涌起一股烦躁,他捧起谢云逍的脸,指腹拨开谢云逍汗湿的鬓发,带点郑重其事的味道。
&esp;&esp;他目光还有点复杂,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
&esp;&esp;“我是谁?”
&esp;&esp;“老婆。”
&esp;&esp;“百里是谁?”
&esp;&esp;“沙币。”
&esp;&esp;“。”
&esp;&esp;“杜蕾斯是谁?”
&esp;&esp;“防弹衣。”
&esp;&esp;“?”
&esp;&esp;……
&esp;&esp;一阵热浪袭来,谢云逍又忍不住闷哼一声,他下意识便低头咬住自己的食指,很快食指便流出血来,整个人缩成一团。
&esp;&esp;贺寒舟没有闲心再“拷问”谢云逍了,他捉住谢云逍的手。此时,他不再犹豫,定定地看着谢云逍,再次义无反顾地闭上眼睛便吻了上去。
&esp;&esp;“唔……”
&esp;&esp;但是,谢云逍却有些痛苦地微微抗拒起来。毕竟此时贺寒舟主动的吻只会让已在火上烤的他更加的煎熬……
&esp;&esp;贺寒舟自然察觉到了这一点。
&esp;&esp;他冷着一张脸,但却做起与表情截然相反的事情。
&esp;&esp;他的指尖地抵上谢云逍滚烫的肩头,猛地一推,原本蜷缩着贴近他的谢云逍猝不及防,向后跌去摔在床榻上。他小麦色的脸上尽是难熬的痛苦神色,而贺寒舟的神情却是紧绷冷静。
&esp;&esp;但这一推,偏将二人刚刚贴紧时纠缠在一起的亵衣打了个死结,以至于贺寒舟行动有些受限。
&esp;&esp;贺寒舟的面色愈加不耐,他眼神闪过燥意,只听“撕拉”一声,轻薄衣料本就脆弱,他直接动手将他二人剩下的衣服全扯开了。
&esp;&esp;此时,二人赤裸相对,贺寒舟跨坐在上,谢云逍立即便是一阵难耐的闷哼。
&esp;&esp;“老婆……”
&esp;&esp;谢云逍似爽似难受地哼哼起来。
&esp;&esp;此时的贺寒舟却没有了继续的动作,他眉头紧锁,一时脑中也有些空白。
&esp;&esp;他虽博览群书,但对房中事却了解有限,他刚刚头脑一热将谢云逍推倒,但是并不知道推倒之后的自己下一步要做什么。
&esp;&esp;他此时依稀记起谢云逍有一个龙阳春宫图,叫什么《春宵秘戏图》的。
&esp;&esp;里头画的似乎便是一高大男子与瘦小一点的男子的房中术……
&esp;&esp;在这个世界上,有些人聪明灵通,做什么事都一点就通,有些人则空有蛮力,却缺乏一点智慧的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