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你别……”
沈棠被勾的腰窝一软,酥麻感像电流击过,遍布四肢百骸。
“说谎。”
指节轻勾,闻鹤之平静地说。
沈棠灵魂几乎被刺穿。
男人的指甲圆润整齐,手指修长有力,但也许是从小练过钢琴和马术的缘故,指腹边缘有轻微薄茧,致命磨人。
浅浅水。声潮湿粘腻,似乎是对他最有力的回应。
“太太明明很喜欢。”闻鹤之胜券在握。
她看不清闻鹤之眼底的无边暗色。
只感觉男人不疾不徐,细致的宛如翻阅一本珍爱的书,全方位主导着她的身体和意志。
不过几分钟,便溃不成军。
大脑严重缺氧,像条失水的鱼,沈棠着唇瓣呼吸。
“乖孩子。”
男人冰凉的唇压在耳侧,低哑声线诱惑勾人:“还需要吗?”
中途戛然而止,的确是个折磨人的好手段。
又像是逗小猫一样,循循善诱,漫不经心。
夜色就是块模糊的遮羞布,当沈棠反应过来时,已经生涩缓慢地主动靠近。
这场难捱的拉扯游戏,她已然败落下风。
沈棠闭了闭眼,终究是男色撩人,她不想再做过多探究。
就当做夫妻之间正常履行义务吧。
闻鹤之似乎透过黑暗,看穿她的侥幸心理,空出一只手,虎口强势掰过她的下颌,语气不容置喙。
“睁眼。”
“看着我。”
任由潮。水打湿西裤,他不仅不给,还试图打碎她最后的心理防线。
手指掐的下颌有点疼,沈棠一双雾蒙蒙的眼睛沁出泪珠,很委屈又不得不被迫顺从地去看他。
黑暗里,男人似乎低低说了声脏话。
往日温雅有礼的形象彻底崩碎,沈棠几乎要捂住耳朵。
手指却被他带着一路向下,男人亲了下她滚烫通红的耳垂,“帮我,把他放出来,好不好?”
清脆的拉链声响连带着大脑紧绷的最后一根弦断裂,一切都朝着无法挽回的方向展。
天气预报预警,台风即将过境,狂风骤雨如世界末日般猛烈。
坚。硬滚。烫,经络分明,柔软的手一圈都握不住的程度。
她忽然有种预感,明天一整天可能都下不了床。
沈棠中途退缩:“停……停一下。”
她努力重新找回点理智,试图跟他打商量,“你刚刚说什么你的过去,现在我还挺想听的,你讲给我听好不好?”
软糯的声线,听起来像撒娇。
“可惜已经晚了,太太。”闻鹤之轻笑一声,语气颇有点遗憾的意味。
有塑料袋被撕破,上面xL的尺码看的沈棠心惊肉跳,闻鹤之随意找了个枕头,垫在她的腰下。
……
…………
“轰隆”一声,闪电划破黑暗的夜空,暴雨轰然而至。
无边无际的黑暗潮水将她缓缓淹没,汹涌主宰着命运,她只能在窒息中浑身颤栗,却不知道要被海浪推向何方。
她想要奋力呼救但根本无法动弹。
“乖孩子。”
“做得很好。”
男人的声音似乎从虚空中传来,带着致命缱绻,和奖励性的亲吻。
让人上瘾。
这一刻,所有的偏见误解不愉快统统消散。
至于闻鹤之究竟有没有喜欢的人,以及沈棠喜不喜欢闻鹤之,都不重要了。
她只想要及时享乐。
或者,再用力点,在这一片深海中稳稳抱住他。